返回第一卷_4、玛丽之血(2 / 2)失落的世界之天兵首页

来到玛丽紧锁的房门前,斯达瑞一脚踹开房间的门,床上散落着玛丽的衣物,淋浴的喷水声从卫生间传出,他们走进一看,淋浴喷头下面的浴缸里居然有一个地洞。

斯达瑞掏出手枪对米克说:“你去联络其他人,然后迅速联系英军总部将这一地区戒严。”

米克也掏出手枪反问:“为什么是我?英雄救美这种活儿似乎更适合我。”

“因为你比我有名气!”斯达瑞头也没回地跳进地洞。

地洞是新近挖掘的,很快斯达瑞便走进了一条与地洞连接的下水道,脑子里快速过了一遍巴士拉地图后斯达瑞便确定了走向,他们是要从下水道将玛丽运送到河边,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做到这些说明对方训练有素,而如此寂静的下水道居然没有听到玛丽的叫喊那么玛丽应该是被击昏或者被麻醉了。斯达瑞刚刚要向河边追捕却突然停下了脚步,下水道污水横流气味难闻,不可能留下脚印提供追捕方向,虽说河边是捷径,而且对方也

不可能预测到天兵的存在,不过就算再疏忽也应该知道玛丽一行是有特种部队保护的,而另一边是一条狭窄崎岖的古下水道,修建于十七世纪,根据地图判定这边是条死路,不过对方既然知道有特种部队的存在,那么河边肯定是误导,确信了自己的判断后斯达瑞向一条幽黑的古下水道深处走去。

这里尘封几千年无人发现,即使修建水道的古人也不知道在他们之前数千年居然在这里建造了一座宏伟的地下祭坛,祭坛由四根大石柱支撑,每个石柱均要四个人合抱才能抱住,而排列成正方形的古柱中央有一个一米高的圆形祭坛。

空洞的地下祭坛内,墙壁上设置着中世纪的壁火将这里照映得通透,宽大的地下空洞内有一处古老的圆形祭坛,祭坛上刻画着不规则的纹络。十几个穿着羊毛衣的教徒围在祭坛周围,虔诚的向祭坛跪拜,两个全身蒙着黑衣的圣女将赤身的玛丽拖到祭坛上,并将她的手脚绑在祭坛的枷锁上。

一切准备就绪后,一位空着羊毛衣的长者拿着手杖慢慢的走到祭坛前,他干瘦的脸泛出长期不见阳光的不健康白,他面无更让看着玛丽,用干涉的声音念出古波斯语:“我即我所爱,所爱即是我精神分彼此,同寓一躯壳,见我便见他,见他便见我。”

听完这段陈述后众教徒低吟:“真神佑我,我们净化的灵魂与真神合一!”

昏迷的玛丽渐渐地睁开了眼睛,她试图挪动的手脚却发现被紧紧的锁着,当她意识到自己的情况后惊恐的尖叫。

祭坛中间的大长老也睁开微闭的双眼口中念到:“魔鬼已醒,以魔鬼的血液祭奠神灵,打开通向天国的大门!”

众教徒的精神亢奋到最高点,他们眼睛充血似的圆睁,大长老拿起一把古波斯钢刀,刀的钢质非常好,刀尖闪着寒芒,刀上刻的花纹很漂亮,如果仔细观察就会发现刀上的纹饰与祭坛惊人的相似。

大长老口中念着无人能够听得懂的咒文,慢慢的将刀尖伸向玛丽的手腕,玛丽泪水横流的脸上的表情已经扭曲,她惊恐的甚至已经不能够发出叫喊,眼睁睁的看着刀尖划破她的手腕,她的血慢慢流躺在古老的祭坛上,顺着祭坛刻画的纹路向四周散开,就在大长老要划开她第二个手腕之时,轰的一声闷响,地下室的墙轰然被炸开一个洞,一身泥污又落了一身灰尘的斯达瑞从洞中走过来。

他抬眼一看也惊了一下,十几个教众都盯着他,洞内瞬间沉寂了,这里的入口伪装得很好,不是内部人都不知道,可是这个年轻人居然没从入口进来,而是直接炸开了墙壁。

斯达瑞抬起头看着这个场面有点意外的自语:“邪教?”

大长老那老太龙

钟的脸上露出了愤怒,他歇斯底里的喊:“是他!是他阻止了我们通往天国的路,杀了他杀了他!啊”

教徒们也疯狂了,突然有人抄起一把刚要开火,斯达瑞一枪准确的将他结果,然后闪动身体向扑向他的教徒接二连三的一枪毙命。两位黑衣圣女从黑袍下面抽出尖锐的匕首尖叫着向他刺去,手枪的弹容量太根本不可能打死这么多人,而且这两个女人离他的距离太近了,他一闪身,一个女人扑了个空,可斯达瑞不会对敌人怜悯的,随即他用手枪握把打掉另一个女人手里的匕首,一脚踹到她的腹部,女人飞出两米远,重重的摔在地上,就这一瞬间他另一只手抓住匕首猛刺向第一个女人的后颈,斯达瑞拔出匕首血瞬间如柱般射向他,而被喷了一身血的斯达瑞飞出匕首击杀了一个教徒后迅速换上弹匣,新一轮的屠杀开始了,一个人对十几个人的屠杀,没办法,对于天兵来说除了用屠杀根本找不到任何可以形容的词,虽然有几个教徒的战斗力并不差,可是在他面前犹如婴儿一般没有抵抗力。

击毙了最后一个教徒后,只剩下大长老了。大长老绝望的脸上露出狰狞,他疯狂了,自知无法杀掉斯达瑞的他倒竖钢刀向着玛丽高高抬起,想要在最后一刻杀掉玛丽。

“砰!”子弹准确的命中了大长老的手腕,钢刀被击飞,大长老痛得紧捂手腕,他的血洒在祭坛上,与玛丽的血混在一起。

斯达瑞故意吹了吹枪口用阿拉伯语说:“最后一颗子弹了,苏菲教的神,你说说你这仪式的目的是什么?”

自知无望的大长老瘫坐在地上,喃喃自语:“天国,天国之门被你这异教徒封闭了!”

斯达瑞嘲讽的笑了,他又换上一个新弹匣,走到祭坛上,接连四枪将锁着玛丽的枷锁打开,慢慢将玛丽抱下祭坛,撕扯了一个尸体身上的羊毛衣为玛丽包扎伤口。

在长老颓废的摊在祭坛边,像一个可怜的普通老人般,与刚才的狰狞相比判若两人。

斯达瑞又走到那个被踢瘫的圣女身前,扯落她的黑袍,一个年轻少女的面孔露出,少女大喊着绝望的哭泣,可是疼痛又使她无力做出任何反抗。

他把黑袍裹在玛丽的身上后并没有急于离开,而是走到大长老面前问:“天国是什么?是可以进入还是只有精神才能够进入?”

大长老默念了一段咒文,这段话在今天能够听懂的人凤毛麟角,即使是专业的两河流域文明的考古人员也要有几十年的功底才能够通过对照文字明白他的意思。

可是刚刚发现伊什塔尔下阴间原始泥板的斯达瑞听懂了,他惊呆了,慢慢的用阿拉伯语翻译道:“城堡就在云端,只有

不老的容颜之血方能揭示方向。”

大长惊听罢与刚才的颓废不同表情瞬间凝固了,他不顾疼痛,伸手抓住斯达瑞的手,子弹的创伤使他血流不止,可是他根本不顾及这些,连忙问道:“你懂苏美尔语?你究竟是谁?”

“我还知道苏菲教里一百万个人也找不到一个能与神沟通的人,那些能够聆听到只言片语的可悲人居然自命为神,这才是人类的可悲,苏美尔文明没那么神秘,你这个仪式未必正确。”

“你是说我们是错误的?”

“是的,苏美尔人没有打开天国的大门,按照他们的发达程度如果打开了门则是举族迁移,而不是龟缩在这片平原被闪米特人击败并灭亡,乌尔王没有见过神,也没见过天国。”说罢斯达瑞没有再理会垂死的大长老,他抱起玛丽沿着进来的洞口离开了。

黑暗中玛丽问道:“你真的懂苏美尔语?”

“嘘这是个秘密,你要替我保密哦小姑娘。”

“我的血有什么不一样吗?”

“没有,你和任何一个人都一样,他们只是一群蠢得要命的疯子。不过还真没想到,你的浴缸下面居然连着一个地下遗址,估计得有四千年历史了吧!”斯达瑞似乎自言自语一般长叹了一口气。

失血的玛丽已经困倦了,她闭着眼睛缩在斯达瑞的怀抱里,似乎无意识的喃喃自语:“你是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