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戴维斯终于来到沼泽的时候,卢卡他们已经在那逗了好一会儿白毛爵士。
“大人,路很不好走。”戴维斯说道。尽管改善沼泽的建设已经开展,但是还有一大段路没法骑马。“您有何吩咐?”
“戴维斯,我听说你姓克莱夫?”卢卡没有理会他的抱怨,而他的确是来得有些慢了。
“怎么?”戴维斯愣了一下,没有否认。
“我还听说克莱夫家族在帝国颇有一些地位?”卢卡试探道。
戴维斯满脸惊讶的表情,“我的大人,这些难道都是你第一次听说?”
卢卡张了张嘴,觉得有些沮丧。原来戴维斯并没向他隐瞒些什么,纯粹是他太过孤陋寡闻,“后一个的确是我刚刚听说。”
戴维斯无可奈何地耸了耸肩,“那您的知识还真是……不怎么渊博。”
“是的。”卢卡翻了个白眼,“你不打算告诉我为什么吗?堂堂一个克莱夫竟然在我的手下……”他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了。
“在您的手下当一个爵士?”戴维斯眨了眨眼,“在我的家族里,我可享受不到这样优待。”
“但若是您要问我为什么沦落到当一个格里芬的贴身侍卫,那我就有的说了。我小时候比较叛逆,有一次坐上了前往北境的船——”
看着眼前的光头,卢卡扶了扶额头。这个家伙看起来怎么也不像是叛逆的样子。“你的父亲没把你赎回去?”
戴维斯摇了摇头,“没过多久他就死了,在打猎的时候被一头野猪扎了个透心凉,伤口破坏了他的心脏,当天他就一名呜呼。”
“可我一点也没觉得悲伤,那是他应得的。”戴维斯笑了笑,“好了,这就是我的故事。您叫我来,不会只是想问这个吧?”
卢卡沉思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决定告诉他,“水牢里的那个家伙,他叫做莫德·克莱夫。”
戴维斯愣了一下,最后点了点头。“是的,大人。”
“你没什么想和他说的吗?”卢卡问道,“他不肯开口,或许他见到自己的表兄……”
“你觉得我能让他开口?”戴维斯哈哈笑了一声,“那您可就大错特错了。我知道他。他是公爵大人的儿子,我听说他很聪明,有和他父亲不相上下的战略眼光,可他未必认识我。而且,他跑到这来干什么?”
卢卡用力地挠了挠头,铁手,莫德·克莱夫,还有远处的格里芬伯爵。他嗅到了浓浓的阴谋的味道。
他有一种预感,眼下他必须要弄清楚他们到底在干些什么,否则,恐怕他的时间要不多了……
“戴维斯,你得帮我弄清楚他到底想干些什么。”
“不管用什么方法?”他问道,脸上的表情让卢卡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是的。”卢卡最后点了点头。
……三分钟之后,一阵惨叫声从水牢里传了出来,而戴维斯打开门,让卢卡进来。“这个家伙什么都愿意说。”
卢卡看着满脸绝望的莫德,想到他在不久之前还是那么的嘴硬。
他突然觉得站在自己身边的戴维斯有点可怕,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卑鄙,卑鄙啊。”莫德虚弱无力地念道,他从未想过自己竟然就这么屈服在了这个叫做卢卡的人的手下。“卢卡,没想到你手下的人一个比一个卑鄙。”
“只是把他的头在水里按了一会儿。”似乎是为了打消卢卡的顾,戴维斯在他的耳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