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刘总监介绍过来的。”，说起那个人，周媚挺有映象，毕竟金子哪里都发光。而什么样的人，有什么样的实力，什么样的性格言行举止等，都是她暗中需要考察的本职工作。

“这样啊？”，于子年看了眼她，然后往刘虞办公室走去。

…

“那是夏静的追求者，已经长达八年了。”，当于子年问的时候，刘虞谨慎看了他眼，才回答。

“也毕业于斯坦福？”

“并不是，他毕业于国内一家美院，不过实力很强，靠夏静才拉过来的。”，刘虞又看了眼他，接着开始忙手上的活。

原来如此，看来有个厉害的副手，还是用处很大的。自己找个顶端人才，累死累活，嘴巴都说烂了，还要受辱。而刘虞风轻云淡就解决了。

“这次收获怎么样？”，于子年问的是媒体的事情。

“你没看放在你办公桌上的文件吗？”，刘虞惊讶的抬起头。

“忙。”，于子年撇撇嘴，然后在对方的直直眼神中，坐在她的办公桌对面。

“因为有你介绍的人牵线，还算顺利。”

刘虞知道，他是故意和自己说话，目的是缓解之前的尴尬，所以她言简意赅。

一句话就把开始，过程，结局给说完。让于子年只能干瞪眼，没法接话。

“那就好。”，显然洞察了女人的心思，于子年呐呐很久，才说出了这么三个字。

…

“合同还没有考虑好？”，看着女人根本不理睬自己，一心忙活自己的事情。过来十来分钟，他还是问了合同的事，谁叫她是宝贵的人才呢。

“过段时间再说吧。”，这次刘虞头都懒得抬。

“…”，得，这女人还是不待见自己，于子年也只能悻悻然起身离开。

看到于子年消失在办公室门口，低头的刘虞也松了口气，同时把随身包收了起来。

……

趁着有空挡，于子年择日不如撞日。

下午，他买了些东西，就去拜访了万总。

对于他的到来，对方表现的一次比一次浓重。

晚餐是一起吃的饭，除了万总，还有李有财副局长等几个人凑的饭局。

这样的饭局说穿了就是喝酒聊天，吹牛，然后就是在无形中交换利益。

而于子年也问了上次餐厅的后续。据说，那两个政府的败类，不仅被开除公职，还铿锵入狱，由于罪行太多，判的年限还比较长。

而那伙小混混，结局就更惨，成了政府年度打击犯罪的典型，不说也知道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