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水,晚间的天气很是凉快。凉快到有些冷了。这天的顾砚珩回来的格外的早,只是当他一进来就看着云锦初。
云锦初在灯光下绣着东西,这个时候的云锦初美的就和一幅画一般。云锦初的动作小心且带着一股子的柔和。灯光下的她就格外的美丽了,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眼神集中的看着受伤的刺绣,她觉得还是要早点把这些东西绣出来。她听嬷嬷说孩子生下来一天一个样,长得格外的快。
只是当云锦初很是仔细的绣着手上的东西就没有注意到已经进来在一旁细细看着她的顾砚珩了,随后云锦初的眼睛有些涩。就把手上的针线活放在了凳子上面。喝了口水准备再开始刺绣的。
“这种事情要绣娘来做就好了,为什么还要亲手绣。”顾砚珩等云锦初把东西放了下来,大步上前就抓住了云锦初的手。他觉得她的手格外的冷,每当晚上的时候她的手都是冰凉的。早上的时候还好一些不是特别的冷。在中午的时候是最好的。那个时候的她的手还是有一点温度的。
“没事,我想亲手给我们的孩子做衣裳。”云锦初等到手被人抓住之后心里很是慌张。匆忙的抬起头一看到是顾砚珩心里松了一口气,眼神有些嗔怪的看着他。听到了顾砚珩的回答,又把自己的眼神放在了桌子上的绣品上面。
“这些事情早间是可以做的,不要在晚上的时候做这件事情。眼睛会吃不消。”顾砚珩的声音格外的心疼,还有没有也轻轻的皱了起来。她的眼眶都有些红了,刚才还偷偷的打了一个哈欠。他心里又是气又是笑的。都困了还是不去休息,也不想想她现在是双身子,可吃不消这累的。
顾砚珩想到这个就突然想到自己前几次来这里的时候,云锦初不是在睡觉就是在睡觉的路上。若不是大夫和自己说云府嗜睡是正常的,不然他还以为她中毒了。顾砚珩轻轻的把她抱了起来,声音格外的轻柔。“你可是有双身子的人了,可不能在不顾及你自己的身体。”
“你是不是因为我肚子里的孩子才这么关心我的?”云锦初这段时间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喜欢曲解别人话里的意思,不仅如此还总是觉得其他人的话有些居心裹测。顾砚珩的话就是在关心她肚子里的孩子一点都不担心她。想着云锦初眼眶格外的红了,然后泪水盈满了眼眶。
“我只是觉得你每日很困,要注意自己的身子。”顾砚珩听到云锦初的话,心里格外的慌张。他只是想说要她好好的照顾自己的身体,况且她还大病初愈。顾砚珩本来是不想要这个孩子的,好不容易勉强的把她肚子里的孩子留了下来。但是他总是觉得这有些不妥,若是自己想的最差一件事情发生了。他怕
是会崩溃,所以他对待云锦初总是有着一份小心翼翼。
“哦。”云锦初的眼眶里还是很红,背对着顾砚珩。她觉得他就是在意自己肚子里的孩子,还有自己院子里喜欢顾砚珩时刻都想要得到顾砚珩的清月,她觉得自己委屈死了。眼睛里的泪水止不住的掉落下来,一旁的顾砚珩都没有注意到她掉眼泪。只是觉得她的心情格外的低落,然后听到了她语气里的哽咽然后就知道了些什么,最后让她面对面的对着自己。
“我会永远陪着你的,”顾砚珩很是笨拙的为她擦拭眼泪,他不知道怎么做尤其是这么一个小人儿。在他的眼里,她格外的脆弱。顾砚珩眉眼格外的温柔起来,仿佛是三月的春风抚平了云锦初心里的慌张。等说出这个话,顾砚珩的耳朵悄悄的红了起来。
“拉钩。”云锦初听到这个之后心里还是有些不相信的,可是看到顾砚珩眼神里的坚定还有就是他很是坚定的语气。心里的天平慢慢的朝着他一面压了下去,最后心里还是有些不大相信。抬着头,眼睛里还有泪光。在灯光下闪烁着光芒,眼神里还有期待。擦拭着眼角的泪水,随后大手轻轻的捧着她的脸,仿佛是捧着全世界一般。那样的小心翼翼,嘴角还带着意思宠溺的笑容。对于她他的心总是软的。也是妥协的。
说着云锦初就把手轻轻的伸了出来,然后比划出六的样子。眼睛里期待的神色更加的浓重了,玉手在的灯光下格外的白皙。她的嘴角还有着一抹得逞的笑容,她总是有一种错觉就是当全世界都抛弃自己的时候,他总是会在自己的身边。嘴角的笑容温柔了岁月。
“好。”顾砚珩看到这个样子的云锦初,嘴角露出一抹无奈的笑容。眼神里满是宠溺的神色。最后在灯光下他们的手有些朦胧,但是却充满了柔和。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要是变谁就是小狗。”云锦初的声音格外的清脆,声音里充满了活泼。她眼睫不断的眨了眨这么无趣的事情,在他做来就像是一件大事一般。云锦初的眼睫上还带着泪珠,梨花带雨一般的娇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