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平波一身气势磅礴,现场无人能挡!
在海平波一直催着不放的气势下,就连半步宗师的华昭宇郑成武也退后了几步,仙罗煞也不列外。
海平波目光扫荡全场又盯在了郑成武,华昭宇等白云宗人的身上。
“我说我要给白云宗提个建议,白云宗现在是采纳还是不采纳?
我说我要跟那顶层阁楼换一换,替白云宗来吹这个寒风,你们是换还是不换?”
华昭宇咬牙切齿就要反驳,此时从峰顶传来一道声音。
声音缥缈又似那山顶凛冽的寒风,震散了通天剑柱,吹散了剑意,吹散了笼罩众人头顶的阴霾,清晰的响彻在众人耳边!
“白云宗不采纳外人的建议,你要换?跟我换,只要你上的来!”
一身气势被吹散,海平波眯着眼看向峰顶,那里,三座大气的阁楼中间一座,两人于走廊浮现身影,俯视着他!
众人亦是纷纷将目光投向那里,只见一老一少,一白一黑两道身影静静立于风中站立,俯视全场,俯视海平波。
郑成武与华昭宇等众多白云宗长老子弟都是松了一口气,只觉自家师叔终于做了一件天大好事,就是把白澈留了下来。
海平波没有见过白澈,心里有了猜测,沉声问道!
“阁下是?”
白澈一身白袍被夜风吹的烈烈直响。
“白云宗第四十六位长老,白澈!”
老头子刘伟站在旁边,为他这句话竖起了大拇指。
现场顿时哗然,雁马关一战动静太大,白澈已经是名传天下,谁不知有一位年轻的宗师叫丧白衣,杀人成麻,无数个关于他的版本在民间传说,有好话有坏话。
海平波凝视着山顶的白澈,沉默半响后开口道。
“早就听闻丧白衣,辱青良关系莫逆,难怪白云宗这么有底气,原来是请了你这尊神坐镇!”
白澈:“一个大男人,说话不要这么阴阳怪气,你不搞事,我在与不在,又有什么关系?
不过既然我在这里了,便不允许外人指手画脚,扰乱白云宗大比。”
海平波:“没人想要扰乱白云宗大比,我天剑山也只是想为白云宗添些精彩,提个小小的建议罢了!”
众人心里都是无语,你都差点将白云宗掌门镇压了,还只是提个小小的建议?
仙罗煞与其弟子两人,脸上不屑之色更重,看向白澈又充满了好奇。
白澈语气似乎无所谓的样子,对着海平波道:“那很明显,白云宗安静惯了,受不了他人的建议,所以还请你不要再提了。
山主喜欢吹寒风,正好我也喜欢,山主若是觉得寂寞又不怕闪了腰的话,不妨上来感受一番!”
“呵呵,既然那里是为白衣准备的地方,有白衣坐在高处俯视,我也就不担心众人的安全了,就没必要在多此一举了。“
白澈再次凝视了他一眼,点点头,进了屋。
他相信自己露了面,海平波不敢在乱来了,真要是弄得白澈大打出手,对天剑山没有一丝好处。
海平波接下来果然没有再提什么过分的要求,白云宗大比照常进行。
众势力都回到了各自的住处,有的暗暗可惜,有的却是惊醒,为天剑山突然的强势惊醒,为白云宗不但有半步宗师更有白澈这位真宗师坐镇惊醒。
第三层海平波的住处,此时没有势力因为想要巴结天剑山而留下来,怕海平波因为在白澈身上受到阻碍,将气撒在他们身上。
只有北梁山的张福义留了下来。
“怎么回事,你信上不是说只有朝廷的人吗?没有发现白澈吗?”海平波沉着一张脸质问道。
张福义面露苦涩,“山主,我只是一个一流势力的掌门,来的时候就连郑成武的面都没见到,又怎么能发现一直待在那上面没出来的白澈!”
“哼,那我要你提前这么多天来做什么?你不会找机会探查清楚吗?若是早知道他白澈在这里,我会如此大张旗鼓的打自己的脸?”
“我是有找机会想要摸清山上的情况,可是那史历峰带来的人,一直都有意无意的盯着整座山,我找不到机会呀!”
“哼,废物!”
张福义不敢吭声,脸上甚至不敢露出不满的情绪
此时那位叫做子平的年轻弟子开口了。
“师尊,现在怎么办?有白澈这个魔头在,我们想要强势收服这白云宗怕是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