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拧措不及防,华昭宇只觉心中充满了对他白澈的无限幽怨,你白澈什么时候撵我回来了!
你买礼物的钱,都还是劳资拿的呢,卧槽,要不是我在那边境小镇遇见你,你会跟我上白云宗来见烟儿。
“哼哼烟儿都为人母了,要淑女,教训也要等到晚上我们不在的时候再教训不是,在外人面前还是要给自家男人留点面子!”
这话听的华昭宇一个劲翻白眼!
柳如烟也顺势松开了手,又将白澈拉到一旁坐下,“白哥哥,你怎么会是外人呢,你在烟儿心里永远是最亲的亲人。”
“对对对,我们一直都是最亲的人,来,烟儿这是我在来的路上为你特意挑选的礼物,你看看喜欢不?”
华昭宇一听,心里还纳闷呢,这一路上他都跟着白澈的,没见他去挑礼物啊,抬头一看,一愣,心里大骂白澈不是人不厚道,比自己还不要脸。
只见白澈掏出了一块上好的玉佩交给了柳如烟,这玉佩正是之前他华昭宇掏给他白澈的两块玉佩之一。
心里大骂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不要脸之人,说好的拿去换钱后再买的呢?你就这样原封不动的送了回来?
更可气的是柳如烟还欣喜若狂的接下了,一点也没看出,这就是自己夫君常常带在身上的玉佩之一!
柳如烟确实有些觉得玉佩眼熟,转眼一想或许是华家也有做玉的生意,自己平时看的多了吧,也没多想,反正是白哥哥送的她都喜欢。
白澈又把身后的白依依介绍给了柳如烟,没有对她说起白依依的身世,只说是自己巧合救下认得妹妹。
柳如烟很热情,对两人嘘寒问暖,又掏出了两根发钗送给两人做礼物。
旁边华昭宇看的眼角直抖,这一份礼物没收到呢,还搭出去不少!
晚上柳如烟亲手挺着个大肚子炒了几个小菜,还想要陪白澈喝点小酒,不过被白澈跟华昭宇拦住了,为了肚子里的孩子着想,白澈言明自己一时半会儿也不会走。
两人拦着,柳如烟也就不坚持了,一个劲的吩咐华昭宇多陪白澈喝酒。
华昭宇有气啊,酒是一坛一坛的往上拿,要灌倒白澈,还要求他不能运功逼酒。
难得高兴,白澈也就遂了他的意,两人犹如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喝了个痛痛快快!
席间以前的那些趣事儿,各种回忆一一从三人口中说出。
柳如烟说,从小就喜欢粘着白哥哥,白哥哥去那她去那,那时候白澈曾取笑她是个跟屁虫。后来嫁给了华昭宇,便又跟着华昭宇走遍了大江南北!
白澈说,柳如烟当初决定要嫁给他华昭宇的时候,是他白澈在华昭宇的饭菜里下的药,让他足足拉了一天一夜!
华昭宇说,这事他早就想明白了,同样他在白澈三年前要走的时候,是他故意找白澈喝酒,将他灌醉后,将他给脱光了,放在后山吹了一晚的凉风!
白澈大怒,两人越说越激烈,各种丑事一一抖搂出来,柳如烟跟白依依青竹三人,在旁边听的笑个不停。
“听说天下闻名的少年大宗师,白衣公子再次光临我白云宗了,特来相见,倒是没想到在此还能听到如此趣事。”
一道沧桑的话语至庭院大门方向传来,白云宗宗主郑成武现出了身影。
华昭宇起身相迎,嘴里喊了声师傅,柳如烟叫了声宗主。
对着两人点点头,这位宗主像是经常到这里来的样子,直接坐在了白澈对面。
白澈为他倒了杯酒,“嘿嘿,郑宗主好久不见!”
“小子,来了我白云宗,也不上去打声招呼,还得我这老人家跑来看你,小子一如既往的没有礼貌!”
白云宗宗主郑成武,年过六旬,看着依旧如同四十多岁的样子。
面对这个当初对自己多有关照的长辈,白澈多少还有些许尴尬,毕竟自己当初可是把人家的宗门破坏的不成样子。
似乎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郑成武一口干掉杯中酒,不在意的道,
“当初的事,我可以不在意,不过师叔那里,还得你自己摆平!”
“应该的,应该的!”
“我这深山老林里都听说了青州那边的事,听说你现在已经是堂堂一代宗师了,可是真的?”
在此人面前,白澈可不敢自称宗师,摸了摸后脑勺,有些尴尬的点了点头。
“好小子,当初就没看错你,这才多久!老夫不如你啊!”
“宗主何出此言,小子还要多谢宗主之前的的照应才是,我看宗主如今龙行虎步,太阳穴高高鼓起,额头又显峥嵘,怕是离宗师亦是不远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