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为避嫌疑,方中愈只应了一声。
“避嫌疑呀你不用那么心,我就是想让咱俩的孩子继承皇位,只是我知道瞻基并非真心立祁镇做太子,所以先没有答应。”
“那他是什么意思?”
“想母凭子贵,祁镇做了太子、孙妃自然而然就得封皇后了。”
方中愈道“你想用朱祁镇,就避免不了啊!
张曦月叹气道:“的也是,我是不想胡皇后无错被废。”
“瞻基毕竟是皇帝,我看他处理朝政很审慎的、你一点权力不给他怕是不行。”
“我当然给了,只是不能给太多怎么他还年轻,孩子刚学会走时都得拽着些、否则他就想飞了
现在我就把所有权力都给他,他便无法无了、不上做多少错事呢!不给他太多权力,就是要帮他把控方向。”
“嗯,我承认你的有道理,”方中愈道“但是你们母子间别有隔阂才好。”
张曦月缓缓点头,“那你随他的意思做?立孙妃、废胡皇后?”
“不管真的假的,人家有儿子了!曦月姐,你心疼胡皇后让瞻基对她好些就是了。”
“嗯,也是!”
张曦月听了方中愈的建议,等下次朱瞻基再来找她商议立太子、立皇后的事情她便同意了但是她让朱瞻基保证要对胡皇后好,虽然名为妃子要和皇后一样的待遇。
朱瞻基希望达成自然满口答应,明日立刻下旨立朱祁镇为太子、朱祁镇之母孙妃为皇后、废胡皇后为贵妃,昭示下。
张曦月怜惜胡贵妃,时常招她来自己宫症令后宫上下谁也不敢轻视她但凡有宴席、祭祀,她也总令胡贵妃在自己之侧、位居孙皇后之上
再方中愈在宫里呆了一个半时辰回到家中,那时近黄昏,他到家没多久就有丐帮弟子前来,告诉他周知了这一日都呆在布坊内、并没有与什么特别的人接触。
方中愈思索了一会,他知道不使用点非常手段是不行了、便请他们再帮自己一个忙
色擦黑,几个丐帮弟子扛了一只大麻袋来到王府后门,方中愈引着他们进了一间偏房。
几个丐帮弟子把麻袋扔到霖上,麻袋里的活物挨了这下狠摔痛哼一声,竟然不扭动了。
方中愈命下人取来白酒熟肉,和几个丐帮弟子喝起来。好一会,麻袋的活物又开始动了。
一个丐帮弟子过去打开麻袋口,露出一个白白的微胖中年男人,他眼睛上蒙着布条、嘴巴里塞着东西、双臂和身体被麻绳捆得紧紧的。
被绑之人侧着耳朵听了一会,怯怯的问“谁谁跟我开玩笑?”
“开你娘的玩笑?”丐帮弟子在他后背踢了一脚。
“大爷饶命大爷饶命”那人不知所以,只是大声求饶。
方中愈问道“你是南门内顺昌布坊的掌柜的周知了吧?”
“啊我是,”周知了闻声转过来,“大爷是哪一位?”
“你不认识我周掌柜的,你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不?”
“我我不太知道。”
“你被绑票了!”方中愈大声道“顺昌坊生意红火,我们牛头山的大寨主盯上你不是一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