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丽把她领到一位灰白头发的中年男士面前,给两人介绍。
这位何总中等身材,有双很精明的眼睛,一说话就笑眯眯的。他看到冷殊寒像见到了救星。
“唉!你知道吗?我年轻的时候,学校教俄语,你能想像吗?别看我现在事业有事,我没上过大学。”何总说起话来,有点表演
的成份,带着成功人士的潇洒和“油腻”。
“并不是人人都需要上大学,如果能有您的成功,我连学都不想上了。”冷殊寒笑着说。
“鬼丫头!”何总在她肩膀上轻拍了一下,又好像突然想起艾丽,“呃,你去忙吧,你找来翻译非常好!我告诉夏总奖励你!”
“让您满意,是我的最高宗旨,不给夏总说,我已经高兴死了!”艾丽笑着说,“我去那边招呼一下客人。”她对冷殊寒眨眨眼。
“去吧,去吧!”何总对她摆摆手,胳膊一弯,用眼神示意冷殊寒挽着他的胳膊,冷殊寒愣了一下,有点为难地笑着说,“何总,
您可折煞我了,我是来给你干活的,别让客人们搞不清楚我是干什么的。”
何总嗤笑,在冷殊寒脑袋上方虚空着做了个弹的动作,“小小年纪,还挺会把握分寸。”
“哎哟,您就别逗我了,汗都出来了,花了妆您负责啊?”冷殊寒做出无力招架的表情。
“行行,不开玩笑了,咱们过去找那个老外逗逗闷子。”何总甩了下头,冷殊寒看到刚刚进来一位棕发深绿色眼睛的外国男人,
他正东张西望,看到何总走过来,立即张开双臂,迎了过来。
宴会进行了一个多小时,客人越聚越多,何总像个花蝴蝶一样在厅里到处穿梭,和各种人聊天。
冷殊寒好不容易插了个空,问:“怎么一直没见着夏总?”
何总瞪她一眼,“老总去哪是你能问的吗?”
冷殊寒缩了缩脖子,委屈的小眼神飘过。
“嘿嘿!哎呀!我这个人啊!”何总仰头看天花板,“行走江湖啊!靠得什么?”他又看向冷殊寒,神神秘秘的。
“什么?”冷殊寒问。
“第一,人脉!第二,嘴上有把门的!”
冷殊寒眨眨眼,没说话。
“怎么了?”何总歪着脑袋问她。
“没怎么,我知道了,不该问的别问,问了也白问,虽然您知道,但您绝对不会说。”冷殊寒一本正经地说。
“聪明!”何总抬手又想敲她头,顿了一下放下来,“哈哈!诶,你口语真不错,那些老外看你的眼神都不对了,给你个忠告,别
和老外那、那、那什么,他们大多变态!”
“何总,您嘴边那看门人擅自离岗了吗?”冷殊寒瞟他一眼。
“诶!小丫头,给你个建议,还不让说。”何总嗔怪地看她一眼。
冷殊寒心想,你可真是个大嘴巴!
夏云飞迟迟不到,是真的如何总所说,有什么不可说的事,还是何总只是故弄玄虚?
终于,何总找到了几位相同语言的朋友,他对冷殊寒说,你休息一下吧,我们几个老朋友聊聊。
冷殊寒走开几步,回头看他们几个,发现几个黑脑袋凑在一起,声音几乎听不到,不知道在密谈什么,几个人走进了一个小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