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冷殊寒打听邵家,老太太很好奇地问她是不是邵花明的同学。
冷殊寒说是。
老太太说,“可怜呀,这么年轻!听说是在外面得罪了一个富商,那个富商是黑社会,被灭口了。”
冷殊寒说:“警察还在破案呢,到底怎么回事,现在还不知道。”
老太太说:“唉!不离十啊!现在社会乱啊!”
冷殊寒说:“她家还远吗?”
老太太呵斥孙子坐好别动,一步跨出屋门,走到大门口,指着一个方向对冷殊寒说:“这边第一个胡同进去第三个门就是。”
冷殊寒谢过她,大步走过去。
邵家的大门没关,她推门看到院子里打扫得还算干净,但透着股子清冷,没有生气。
“谁?”一个中年妇女走出来,四十多岁,模样还算清秀,但很是凄楚,眼圈红红的。
“这是邵花明的家吧?”冷殊寒小心地问,她判断这个人可能是邵花明的妈妈。
“不是不是!你走错了!”妇人忙向外摆手,神色紧张而不耐烦。
“您是邵花明的妈妈吧?”冷殊寒不死心地问。
妇人显得更加烦躁,干脆伸着两手往外轰她,“都说了不是,出去,出去,出去!”
冷殊寒被她两只有力的手推着,直到推出大门,门在她身后被用力关上,里面响起栓门的声音。
她站在门口,有些无奈,想起刚才叶向北的话:我保证你不会有什么收获。
他怎么知道的?他来做什么?难道因为他刚才的到来,让邵家人闭口不言?
正午的阳光要把人晒蔫了,冷殊寒抬手挡着头顶上的太阳,直后悔出来的时候没带把伞。
她走出胡同,看到那辆豪华奔驰车仍然停在树荫下,后排车窗缓缓落下,露出叶向北带着墨镜的,寒意袭人的脸。
司机下来了,对她说:“叶总请你上车。”
冷殊寒自然不想自讨苦吃,有车不坐白不坐,她乖乖拉开副驾的门上了车,向后侧身,咕哝了一句:“谢谢叶总。”
她好像听到了叶向北轻哼了一声,意味不明。
回城的路上,冷殊寒通过后视镜偷瞄了两次叶向北,无奈他很变态地在车里戴个墨镜,从他崩成一条线的嘴唇,很难看出他在
想什么,更不知道他在视线投向了哪,只是偶尔低头点几下手机。
车子开了一个小时,城市公交开始出现。
叶向北探身拍了拍司机的座位,司机把车停在了路边。
“前边有公交。”叶向北倒是言简意赅,指明让冷殊寒滚下车。
冷殊寒眨眨眼,只好照办,又说了句“谢谢叶总”,站在路边目送车子绝尘而去。
手机响起来,是邱杰打来的。
“你回来了吧?”邱杰就好像有千里眼一样。
“你怎么知道的?”冷殊寒惊讶,“我刚进城,正要给你打电话呢,你猜我在邵花明家附近遇到了谁?”
“叶向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