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了,她在一家大公司实习,老板很赏识她,把重要的工作交给她,对她非常得好,还帮她租大房子住,还说要我去找她玩
,住她的大房子。”
“你去了吗?”
“没去!觉得她肯定很忙,不去给她添麻烦。”邵玉霞露出遗憾又难过的表情。
“你有没有觉得她有什么不对劲,比如压力特别大,或者说起什么人让她很烦心?”
邵玉霞歪着头认真地想,过了好一会,她说:“就有那么一会,她挺愁的,是说起她老板这个人特别厉害,做事有手段,她好像
说了一句,跟这样的老板不知道值不值得。”
“就说了这些?”冷殊寒有点紧张地看着邵玉霞。
“就这些。我当时劝她说,挣钱多就好,想那以多干嘛?干上几年,攒够了钱,结婚生孩子就不干了。”邵玉霞大大咧咧地说,
她突然捂住自己的嘴,瞪着眼睛问冷殊寒,“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冷殊寒思索的表情摇摇头,“她并没告诉你她到底遇到了什么情况,你这样说也正常。”
“可是,我现在想想,她当时是有心事的,可能她觉得说了我也不懂,就没告诉我。我要是聪明点就好了,我没读多少书,真的
想不了那么多事。”邵玉霞哭了,她的胖手笨拙地抹着眼泪。
“这真的不能怪你!”冷殊寒走到她身边,轻轻搂着她的肩膀,轻拍着安慰她,“是她自己不想说,和你没关系。”
“唉!是啊!她就是这样,太要强了,牙掉了往肚里咽,不会吐出来让你看到。”邵玉霞说。
“她谈恋爱了吗?”冷殊寒问。
“谈恋爱?”邵玉霞很惊讶,似乎冷殊寒问了一个十分古怪的问题,“她和齐大伯家的小三子有娃娃亲呀!”
“啊?小三子大名叫什么?”冷殊寒问。
“叫齐岳东,在东莞打工。”邵玉霞说。
冷殊寒脑子里回响起那个声音“叶总,网上传你和公司实习生有暧昧,你能解释一下吗?”
提问的人叫齐海明。
“你认识叫齐海明的吗?”冷殊寒问。
“不认识,没听过。”邵玉霞说。
冷殊寒想起那张年轻帅气,却有些阴郁的脸。
看到邵玉霞的生活条件并不好,冷殊寒留下三百块钱,说是给将要出生的小孩的,邵玉霞推托一下,还是收下了。
冷殊寒搭了一辆三轮车,去邵花明家的村子,看看还能不能得到什么线索。
她看到一辆黑色在阳光下闪着光的奔驰商务车停在村口,她让三轮车停下,付了车费,走到奔驰车旁边,看到驾驶座上有个年
轻男人,左胸前别着一枚徽章,那是陆亚公司的标志。
“你好,”冷殊寒对他摆摆手,司机落下车窗,狐疑地看着她,她问,“陆亚公司有领导过来?”
“叶总来了。”司机端详了一下她的脸,说,“你是大厦的?我好像见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