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尔，其实我只希望你可以像以前那样开心的笑。

寒假刚开始的时候，卓尔熬夜两天以最快的速度把所有的试卷和册子写完了，林歌没有熬夜，他熬了一上午以最快的速度抄完了卓尔的所有试卷和册子，为此，卓尔白了他一上午的白眼，然后躺在他家的懒人沙发上闭目休息。

林妈这两天也没闲着，快到过年了，她和林爸要陪着爷爷对付各种人，时不时有宴会要参加，有时候家里就会剩下林歌一个人，然后他就回去卓尔家蹭吃蹭喝，有时候蹭睡，爷爷房间有个躺椅，到了冬天卓尔会在上面铺满厚厚的毯子供老人白天闲了晒太阳用，林歌一来，就只好把那把躺椅搬到自己房间，然后分给他一床被子，两个人就这样睡一晚上，卓尔到现在对林歌好像都没有什么性别之分，这是让林歌十分疑惑而无奈的地方，上一次她在他家换衣服被他看见，除了那一瞬间的娇羞，后来也没见她面对自己的时候怎么样。

“尔尔，好朋友上床会不会很恶心。”

“会。”

“那和好朋友接吻呢？”

“会。”

“那和......“

“你脑子坏掉啦，问的这都是些什么鬼，果然你的构造和我们都不一样。”

“我只是前两天看了本小说而已。”

“没啥事我就睡了。”

然后就听见她翻身窸窸窣窣盖被子的声音，林歌噤声。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爷爷今天起得很早，准备好了早饭，卓尔起床了就坐在桌上喝粥，而且若有所思。

“尔尔呀，快去叫林歌起来，吃早饭了啊。”

“不叫，他自己会醒着的。”

“你这孩子，林歌又招你惹你啦？还得我这个老人家去啊。”

“就是啊，我招你惹你啦！”大早上就听见他哀哀怨怨的声音，他又对爷爷卖乖，“爷爷，不用叫我啦，我起了。”然后还配上衣服傻笑“嘿嘿......”

“那么多废话，你要不吃，我把你的全吃了。”

他赶紧抢先一步赶紧吃自己碗里的粥，然后被烫的龇牙咧嘴，不过吃饭的样子倒是礼仪有加，大概是林爸林妈从小教育的吧，卓尔看着他，他眉宇间稚气全脱，眉峰上扬，鼻骨高挺，皮肤清亮，头发还带着刚刚起床的慵懒，联想起去年高中篮球联赛，她当时也是被迫被他拉过去看比赛，却见一群小女生给他加油，当时突然发现，没想到他还挺受欢迎呀！

“卓尔，我妈说她找你有点事情，刚刚起床给我打了个电话。”

“哦，我一会去找林妈妈。他们应该回来了吧。”

“嗯，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