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ここの芸者は写真を撮ってはいけません。”（这里的艺妓不能拍照）那人说完准备摔碎杜海杰的相机。

“ちょっと待ってください。”（等一等。）一位身穿汉服的女子上前阻止道，“私たちは中国から来ました。彼は日本語がよく分かりません。先ほどあなたの話が聞き取れませんでした。本当に意味を害しませんでした。私たちはあなたの前で先ほどの写真を全部削除します。”（我们来自中国，他对日语不熟。刚刚没有听懂你的话，实在是不害意思。我们当着你的面，将刚刚的照片都删除。）

那男子点头默许了，穿汉服的女子当着他的面将刚刚的照片全部清除了。那女子又将相机还给了杜海杰。

“给你。当心点。在R国有很多的地方是不可以随便拍照的，这里的人都很注重肖像权的。”杜海杰认真地听着，这个人的声音很熟悉。

“谢谢你了。”杜海杰向她道谢。那女子听见了杜海杰的声音赶紧抬头。杜海杰也看清了她的脸，她竟然是——季承欢。

“是你?”

“是你？”两人一口同声道。自从上次杜海杰拒绝季承欢后，季承欢就不想要待在A市了。于是给自己安排到R国散散心，可没想到缘分这样的奇妙，她与杜海杰竟然会在异国他乡再次的相遇。季承欢很是开心，但当她想起杜海杰那日与她说的话时，神色马上变得暗淡起来。

“她也来了吧！”季承欢低着头问。

“谁？”

“你女友鱼姬呀！”

杜海杰听完没有说话

“我想我们现在站一起。恐怕不合适，要是你女友看见了怕是会误会的吧！那我就先走了。”季承欢觉得自己现在的处境有些尴尬，于是拔腿就跑。

“原来。你对我说喜欢是那么的肤浅。”杜海杰突然在后面接话道。

“不。我没有。你知道吗？我为什么在R国？因为我在A市的时候，时时刻刻都在想着你。原来那是一份甜蜜，可是现在呢？对于我而言是一种灾难！灾难！你懂吗？你不知道那天以后，我常常是以泪洗面。那天你对我说的话，好似一把尖刀。时时刻刻都扎在我的心里。”季承欢说着说着就哭了。

杜海杰赶紧上前为季承欢擦泪。季承欢看着这样温柔而又体贴的杜海杰，有那么一秒她沉沦了。但理智告诉她不行，她一把推开杜海杰说：“我不需要你的怜悯！你现在这样做，算什么？”

杜海杰的头垂了下来，没有说话。季承欢看着他大笑着，转身准备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