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敢和一宗叫嚣打宗战的人,居然跑来抢一处蓝台,摊上这种倒霉事也只能憋屈的硬挺,现在对于他们这群天清宗修士来说,浑身难受!
“嘿嘿九个嘛!那两间皂的,你们也要掺和此事一脚?”
看着眼前天清宗之人的依旧硬气,茅真黄打算告诉告诉他们什么是绝望,对着其身后两名间皂宗修士高喝之时,右手一扬,金光若现的卦云虚帕已经遮到这群人的头顶,其中更是闪现着道黄巾力士的山岳身影。
“两件金丹之宝!”
“惹不起惹不起”
惊愕之中,还想坚持一下,打算趁机摸个鱼的两名间皂宗修士转身就走,直接朝着身后的那列蓝色高台奔去。
华阳天宗的蓝色高台很多,足有四十之数!
似乎没必要一处高台之上吊死。
“噢抱歉!七个了。”
看着远去的两道身影,茅真黄浑身气势直接对着与他说话的这名天清宗修士压了过去。
铺天盖地的杀气!
压的这名天清宗修士一口气差点没噎过去,别说周身灵气的运转,就是此时连呼吸都感觉滞稠,手上泛着赫莹的飞剑光芒更是一阵暗淡。
杀气浓郁到扑面,对方若在靠前一步,甚至都能感受到对方身上无数怨魂的凄嚎。
看着对方惊骇的双眼,也只有茅真黄自己知道,杀气有,但绝不会这么强,这是借了脚下大地的势。
如若有一天道言观的深,别说提刀杀人,就这么压都能压死人。
噗通!
茅真黄眼前的天清宗修士在坚持不住,被压的直接跪在地上,更是一口逆血狂喷而出,望向茅真黄的惊骇目光中,除了不可思议,就剩下了不可思议。
同为筑基初期,原来差距可以这么大!
对方在感慨出这具话的同时,茅真黄也在这么感慨。
但他感慨的更有层次!
只因他深知是何原因造成同为筑基筑基期这么的差距。
道言!
弱者没资格看,强者看不过来的东西。
没观过道言的茅真黄,别说此时面对七名筑基,就是一人他都要慎重面对,但今日只一篇不全的道言,就将他送上一个多数修士企及不到的高度。
放眼朝着身后望去,四百五十黄台与四十蓝台,就算不动用身上的金丹重宝,单凭那半篇王栋真给他找的道言,就足以让他立于这四百九十高台之上首!
“滚吧!走到这一步不容易。”
举头朝着前方一望,收了浑身气势的茅真黄就是一声。
一年!
他从大梁西北地滚出来还是天命,提着脑袋在辛集郡又溜了一圈,直到筑基踏上这条万千修士向往的登山路,时间很长么?
相反,很短!
短的会让无数修士惊掉一地的下巴。
至今还没听说有人在一年的时间里,从天命七重跨进筑基,又跨进华阳天宗大门的门槛。
但这个时间又是相当的漫长。
因为他为了这一年已经足足耗去二十九年的光阴。
“前方的高台才是你应该站的位置。”看着眼前无敌身子的胖胖身影,这名天清宗修士擦了一把嘴角的鲜血,恨恨的对着茅真黄就是一句。
欺负人!
还是一人欺负七个,不仅欺负的他们七个连剑都不敢动,更是连顶天立地站在对方的身前都成为一种奢望。
“我知道华阳天宗的内门装不下我,来到积金山下的那一天我就知道!”
望着前方刚刚升起五分之一的紫色高台,茅真黄的双眼之中似乎燃烧着浓浓无穷战火。
一身的本事总会一处发挥的地方,既然眼前的地方发挥不出来,那就说明他选错了地方!
“祝君成龙!”
七名修士对着茅真黄一个抚首,收起内心深处中的那一丝不甘转首就走。
两宗虽贵为宿敌,但对方连杀机都没动,这七名修士就已经知道,他们在这胖子的眼中已经不过是一蝼蚁罢了,连上去踩一脚碾死的兴趣都没有,而像他这种人的目光,只会望的更高,更高
人更要有自知之明,徒劳的不甘,还不如现回首去争取后一列的位席,毕竟进不去华阳天宗苦熬过来的一切皆是枉然!
忙!加班熬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