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也不会同意我打孩子的吧,放心,我不打他,我只是告诉他你当年怀他有多不容易。还有,这孩子还有两个月就要出生了,我们给他起个什么名字好呢?就叫詹思夏,你说好不好?”他握着她的手,笑得一脸柔情。
“少爷,节哀!”看着自家少爷那空洞的眼神,老者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然而,他只是转过头,看着老者,笑得和煦:
“节哀?为什么,我的丫头还好好的,我为什么要节哀?”
“少爷!你振作点,少夫人已经不在了!”眼前的这个笑得和煦的人,老者是一阵心寒,他抓住眼前人的手,企图让他接受事实。
“告诉我,是谁干的。”到这里,他终于接受了这个事实,他轻轻的抚摸着自己妻子的手,眼中逐渐显出了杀意。
他不相信,他的妻子是无缘无故就不见了的。
“是当年少爷镇压的叛乱余党。”
“那刘伯知道他现在住在哪里吗?”
“这个已经调查完毕。”
“很好,带兄弟,抄家伙,我要拿他的人头为我的丫头和我那未出世就已经死去的孩子……”
“报仇!”说到这里,他双目腥红,那狰狞的神色让老者一阵心疼。
这一次,少爷是真的,崩溃了啊。
在刘伯的帮助下,很快他找到了昔日叛乱旧部的余党首领,余项泽。
“你说,你是不是该死。”他看着已经被他绑在地上的余项泽,端坐在正位上,笑得一脸妖娆。
“该死?我看该死的应该是你吧!当年要不是你,我大哥也不会死掉!你该庆幸我杀的只是你的妻子和孩子,而不是你才对!”
“我看,你是真的不像活了,刘伯,烙铁呢?”闻言,他笑得越发妖艳,一双深邃的眸子里,此刻闪烁着疯狂的光芒。
天知道,他到底是有多么想要把眼前的这个男人千刀万剐。天知道,如果有可能的话,他宁愿此时躺在灵棺里的人是他。
“少爷,烙铁在这里。”接过刘伯手中的烙铁,他突然站起身,慢慢地走向那个杀了他妻子的凶手面前。
只听“滋”的一声,顿时,只见余项泽的胸口上多了一个烙印,那烧焦的皮肉,此刻还冒着噼里啪啦的“滋滋”声。
“你!你个魔鬼!你!你个贱人!你怎么不去死!”感受到剧烈的疼痛传来,余项泽双目腥红,他看着这个已经丧失理智的男人,一时间恐惧与愤怒充斥着他的大脑里,他大声吼叫着,一时间整个刑讯室里都回响着他的吼声。
“我倒是希望死的人是我,这样,我好歹不会这么对你,只可惜,你动的,可是比我的命都重要的人啊。”说到这里,他的眼泪忽的留了下来,那一抹晶莹,在他的脸上划下一道银白色的亮亮的泪痕。
看起来,既是美丽,又是凄婉。
但,只是一瞬间,他又挂上了那妖娆的笑容,只见他把玩着手中的烙铁,眼中的恨意就像是一根藤蔓一样,逐渐的将他整个人都包裹住。
“所以,你该怎么谢罪好呢?是变成人彘还是变成别的什么?反正你放心,我是不会让你好过的。”这说着,手中的烙铁又一次的烙在了余项泽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