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天塌下来了,都有霍越泽帮他顶着呢。程舟表示他什么也不怕。
昌安市城外,破败的院落里到处都是灰尘。
屋内蜘蛛网遍布,篝火噼里啪啦燃烧着,不远处的地上铺着简陋的草席。
四五个男人围着篝火,商量着事情,身后的草席上传来几句求饶声和婉转的闷哼声。
没有一点遮挡的帘子,当面苟合,完全不顾忌屋里的其他男人,画面不堪到极点。
虎背熊腰的男人坐在篝火的最右边,犹豫道:“杨哥,你别折腾玲玲了,今天她已经受不了。”
“你最好闭嘴,你信不信,你越说,杨哥反而越来劲啊。”一个瘦巴巴的男人揉着裤子,浑浊的眼睛牢牢盯着草席上翻滚的一男一女。
“大熊,是你主动提出要加入我们的,怎么着?现在后悔了?要是后悔了,那就带着你的女人赶紧走,我和杨哥都不拦着你!”另一个男人悠哉地抽着烟,一呼一吸之间,青色烟雾缭绕。
抽烟的男人名为马超,是这个团体的一份子,在黑市里时不时干点黑吃黑的活儿,赚了不少钱。
大熊以前和他打过几次交道,带着女人直接投奔了过来。
杨哥手下多了一个虎背熊腰的男人,虽然不太能打,但那个身高和架势也足够唬人了,好几次黑吃黑都极其顺利。
可惜这个大熊,眼里只看得到钱,性子太过窝囊,就是个软蛋,连自己的女人都护不住。
一开始是杨哥起了色心,趁着夜黑摸了过去,本来只是想摸摸占点便宜。
谁料大熊对着老大压根不敢出声,闭上眼睛翻身装作没看见,任由霍越玲在旁边拼命挣扎,到如今,杨哥索性光明正大地在兄弟面前搞了。
大熊忙道:“马哥,我没后悔,我想继续跟着你们干!”
短短的几次黑市晃悠,就能轻而易举分到几十块钱,比他在村里辛苦种地赚得多了。
那个霍越玲又不是他的媳妇儿,是她自己犯贱主动勾搭过来的,大熊对着她只有一点点的情分罢了。
马超看了他一眼,眼底带着些不易察觉的轻蔑,道:“杨哥,现在已经很晚了,咱们商量商量事情。”
“哈哈,这丫头自己也享受着呢,”杨哥终于满足地提起裤子,走了过去。
“杨哥,我也想进城看看,你们下次进城,能不能带上我?”霍越玲急忙扯过衣服挡住自己,努力忍住眼底的恨意,抓住他的裤腿软声求道。
“想进城是吧,做梦呢。”杨哥也不是傻子,这女人在昌安市肯定有认识的人,他好不容易逮住了一个能随便搞随便折腾的女人,模样还不错,怎么会放她进城呢?
“超子,给我也递根烟。”事后一根烟,赛过活神仙。
杨哥深深吸了一口烟,道:“瘦猴,你去拿根绳子把她绑了,”
霍越玲甚至没来得及穿好衣服,被绳子绑的时候,又被那个瘦猴明里暗里摸了好几把,闭眼挡住眼底的悲愤和恨意。
忍住,再忍一忍!
再忍忍,一旦让她回了昌安市,你们这帮贱人,统统都去死!去死!
杨哥说道:“最近你们几个把皮崩紧点,听说公安局的那个队长养好了伤,已经回来上班了,记得别和他对上,免得让他带人把你们抓了。”
霍越玲闻言,身子瞬间僵硬了片刻。
“等等,”马超想了想,“那个公安局的队长叫什么名字来着?”
瘦猴当即道:“大名鼎鼎的霍越东啊”
话音未落,几个男人这才反应了过来,警觉地回头看了一眼霍越玲,这两人的名字也太相似了,不会那么巧吧?
霍越东的妹妹,怎么会在臧临县跟了一个窝囊没用的男人?
杨哥眼神闪烁,走过去拍了拍霍越玲的脸颊,“怪不得想进城呢,原来城里有个当公安的哥哥呢。”
一进城,这丫头逃了出去,随便告个状,他们这帮人都得被抓进去枪毙了。
霍越玲僵硬地扯起嘴角,软声道:“杨哥,我和大熊都是从臧临县来的,如果我是霍越东的妹妹,我怎么会在臧临县那个小地方呢?”
就在这时,大熊实话实说坦白道:“玲玲不是我们村的人,我也不知道她是从哪里来的。”
霍越玲终于没忍住,恨恨地看了他一眼,以后她一定要弄死这个该死的于大熊!窝囊废!不是东西的畜生!
是她瞎了眼,挑错了人,导致落得如此狼狈的地步。
“杨哥,我真的不是,我怎么可能有这么厉害的哥哥啊?”
“是不是?我到城里打听一番不就知道了?”
霍越玲彻底僵硬。
霍家有哪些人,稍微和街坊邻居打听打听就知道了,哪怕她离开了三年,提起霍越玲这个名字,教师家属院的那些人绝对还记得她
杨哥摸着她的腿根,眼里闪过狠意,道:“老子和霍越东有仇,如果他的妹妹真落到了我的手里,那你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好过了。”
瘦猴不怀好意地看了看她微微起伏的胸脯,如果这丫头真是霍越东的妹妹,依着杨哥的性子,那他们这帮兄弟岂不是终于可以碰这个女人了?
每天只能眼巴巴看着,最多就是趁着杨哥不注意偷偷摸两把,平时碰都不能碰,他们几人的眼睛都快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