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哟!声惨叫不绝。
张强被青木郎的手下你一刀我一刀,钝刀凌迟,割得遍体鳞伤,千疮百孔。
直到鲜血淋漓的只剩下一副空空的骨架,那喉结里还在发出细微的啊啊声。
中尉,看来这家伙极不愿意死,你看他已被割得全身无一块好肉,但眼睛还是睁开着的,喉结里面还在发出啊啊!的哀叫声。
青木郎说:
可恶的家伙,把他的骨架取下来,悬挂在碉堡外面示众三天,然后抛尸露野。
嗨!
青木郎的士兵把张强那副空骨架用绳索勒住脖子,吊在一根木桩子上,然后悬挂在碉堡前示众。
宋天叙和赵龙,曹骏,张亮,薛之龙,陆有标顺着张强的踪迹急追急赶来到了洮水货场,一眼看到张强已被洋人凌迟处死,全身没一处好肉,只是头颅还在,脸部完好无损。
大家一眼就能认出,那副悬挂在半空中的骨架正是张强的。
薛之龙,陆有标昔日与张强朝夕相处,但转眼间就看到这人变成了这个样子,内心难免有些凄凉和哀痛,更有一种对洋人的愤恨在心中升腾。
宋天叙说:你们看,这就是洋人的凶残之处,所以我们不能拿普通人类的思维来看待这伙人,说得难听一点,这伙人已经泯灭了人性。
薛之龙和陆有标异口同声的骂声道:
我操他洋人的祖宗十八代,怎么这样狠毒。
宋天叙说:这个地方我们上次来过,不仅正面有这座碉堡,碉堡里面有洋人的一个小队驻守,你们看,碉堡四周布满了各式各样无数的qiang眼和了望孔,他们打外面的人极其容易,而外面的人要打里面的人却是异常困难。
张亮说道:货场里面的房屋里,各个角落都有肖战尘的治安军,他们二十四小时轮岗治哨,机qiang,juqiang布在暗处时刻朝场内瞄准,一旦发现异常,qiang手们qiang声一响,子弹会象雨点一样朝目标倾泻。
宋天叙说道:
洋人打着亲善,友爱的旗号对外宣传,普通老百姓甚至把他们当成了维护本地和平治安的救命稻草,他们把肖战尘推到前台做遮羞布甚至是挡箭牌,努力发展他们的那个治安军势力,不明真相的群众纷纷投奔到那里去当兵,保卫他们的所谓经济成果以及秩序稳定,因此,现在洮水货场和三江镇的集贸商业比起张强时代来呈现出一片表面繁荣的空前景象。
张亮说道:这就是洋人的可怕和可恨之处。
陆有标说:那照你们这么一说,洋人是要打算在我们这片土地上扎下根,赖在这里不走了。
薛之龙说:是啊!如果他们仅仅只是为了扶持那个该死的肖战尘,他又不是洋人的爹,洋人的妈,犯不着花费这么大的心计来为一个不太熟悉的人谋求这么大的利益的。
宋天叙说:往往这个利益是等同的,我觉得,洋人没有这么傻,他出qiang出炮,花费心机的武装一支队伍,不得到巨大的利益回报他会干吗?
赵龙说道:我觉得,现在最关键的问题是要削弱他们的势力,让群众觉悟起来。
张亮说道:我也觉得这是最根本的问题。
宋天叙说:我们既然来了就不能空着手回去,还是过去的老办法,擒贼先擒王,我们不打治安军的士兵,只在肖战尘,张广,曾亮这三个人里面寻找战机下手,总之是三个人里面必须要让一个人死。
于是,赵龙,曹骏,薛之龙,张亮,陆有标跟着宋天叙登墙上瓦,他们上次基本摸清了治安军的具tiei置,要弄掉这三个人中的一位,只能上他们的司令部才会有机会。
六人一起来到那栋插着治安军军旗的屋顶,宋天叙说:
据上次的侦察推断,肖战尘的司令部应该是在这栋楼的三楼某个房间,我和曹骏顺着这个下水管道溜下去,其余的人在这里负责警戒,如果出现了意外的情况,你们便立即自行撤离。
是!大家声音低沉的回应道。
曹骏以前在洞藏铁血骑的时候,就是特战队大队长,不仅身手敏捷,更是攀爬能手。
于是,他和宋天叙各带短qiang和兵刃,顺着后檐的下水管道一溜就滑到了三楼的后窗。
宋天叙倒挂金钩,眼睛朝窗户里面搜寻,发现屋子的墙壁上挂着作战地图,屋子中间有一张椭圆形的桌子,同时还有椅子。
看样子,这是一间作战会议室。
宋天叙朝曹骏递了一个眼神,用脚勾开窗户的窗叶,然后一个翻身,便从窗户里钻了进去。
曹骏见宋天叙已经钻进了窗户,连忙从上面滑落下来并用相同的方式进入了屋子。
曹骏轻声说道:怎么会没有人呢?
宋天叙说:虽然这个屋子里面没人,但我们基本上可以判断,既然他们的会议室在这个楼层里,那他们的司令部应该不会在别的楼层。
曹骏说道:如果我们从门里出去进入走廊,一旦被敌人发觉,那会成为无数支黑qiang射击的目标。
宋天叙说:窗户外面的墙壁全部是光溜溜的砖墙,根本就无法横向攀爬,因此,想要从后面翻窗户找到目标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曹骏说道:既然这样的话,那就只能豁出去了,理直气壮的走前门,顺着走廊去找人,一旦发现了我们要找的目标直接狙杀。
于是,两人把匣子qiang提在手里,子弹顶上膛,刚刚准备拉开前门,走廊上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