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没有任何外伤,也没有什么中毒迹象,双目圆睁、眼珠外凸,嘴张着,口鼻有血溢出。古风也去府衙的冰窖中复查了尸体,都完全符合被异常恐怖的情形陡然惊吓而心脏骤停死亡的特征。
要说李公子一介书生,手无缚鸡之力,能被吓死还能让人理解与接受刘公子可是个武秀才,武功不弱,应是豪气冲天才对,怎么也会被吓死呢?
据卷宗记录,刘公子死时身上还带着剑呢!但宝剑没有出鞘,只是从腰间摘了下来,左手握剑鞘,右手握剑把儿。身上同样并没有打斗的伤痕,只有摔在泥水里弄的一身泥。
“知府大人!本使还是想从鬼船着手开始调查此案,案宗上只说调查到了女鬼是俏佳人花船坊上的头牌花魁,上吊死的,就死在她的花船楼上,可并没有记录她叫什么,还有她的尸体与那花船后来怎么处理了?”
“这……上差大人!这些与连环命案好像并没有什么关系……查案时只把重点放在了死者的死因追查上……”江知府一阵惊诧地看着古风说。
古风也很惊诧。这查案查案,不是抓住线索往深处追查吗?否则,怎么查?便问:“查出死因是什么?”
“鬼船上的女鬼吓的!”
“那不得继续查鬼船和女鬼吗?”
“查不下去了呀!船烧了,女尸埋了,有目共睹!可是……可是……一个月后,又出来了!”
“什么回来了?”
“花船啊!神出鬼没,越是天阴雨湿、电闪雷鸣之时,或月黑风高之夜,越见那船、那红得吓人的灯笼,以及灯笼下抚琴的美女……”
“哦!这才有连续吓死人的案子发生。”
“对呀!上差大人,这又有一月有余算是安静下来了!”
“也就是说,自从那歌女死后,她的花船烧过以后到现在七个月中,中间的五个月,月月都死人对吧?”
“对!”
“那歌女叫什么?原在哪个花船坊里卖艺?”
“干啥?上差大人,你还要去问?该问的都问的不止一遍了!没有啥突破的!……歌女叫华美,是俏佳人花船坊里的头牌!”
“华美?俏佳人?……这么巧?本使去江边游逛时正好遇到一艘搁浅的花船,在江上游的那片芦苇丛里,破烂不堪,船楼上却挂着一副崭新的美女画像……看!就是这幅画,落款中就有华美这个名字!还有孜之这个名字……”
“啊?上差大人……你你你见鬼船了?这样的天气里,还是大白天。……那孜之是李牧的字,就是这府城首富李员外的二公子。”
江知府的话一落,在坐的共有好几个官员呢,同知、捕头等,无不惊恐万状地盯着古风的脸看,有人想说话又没说。金沙jsz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