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一落,六个宫女竟然有四个拔出了头上的钗子,很凌厉地望着我。
而其他两个已经被割喉了,只剩下一个娟子,此时早已把身上的衣服脱下。
她何曾见过这种场面,当即晕倒在地,只是那四个宫女并没有补刀;我很疑惑,她们有那么好心吗?
她们终究是大意了,认为我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便过早地暴露了自己;如果她们仗着我的那八分的信任,七分怀疑暗杀我,至少还有一分的把握杀我。
我动了,速度很快;她们惊诧不已,一个犹豫便有一个宫女倒在血泊之中。
她死得很不甘心,我知道她的名字,只是我不明白,她完全可以暗杀我,何以一定拔刀相向呢?
我待她真的不薄。
三个一齐向我冲了过来,金钗只宜近身搏斗;一个恍惚,只见一个身影直往大殿门口飞奔而去。
她要出去寻求救兵。
我也知道她的名字,我待她不薄。我不想多想,那没有意义。
魏秉笔掌握着大明的经济命脉,我的那点厚待真的是九牛一毛。
我抛出手中的金钗,她在门前倒下,手捂着伤口,金钗刺进她的颈部,血不停地流了出来。
我化掌为拳,避开左边一个宫女的银钗进击,一拳轰在她的胸膛。
终究只是宫女,也是魏忠贤步差行错,配些柔软的宫女来刺杀我。
他始终认为我不堪一击,谁知在与住持一起的时候,我被她们强制训练了很长一段时间。
还有经过唐门的训练,我多了几分戾气,我下手非常的冷冽。
她们才是不堪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