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织道“不会背也不说明不识字。”
青铜道“魏织。”
魏织正在嗑瓜子“嗯?”
青铜道“你是他们大哥。”
魏织道“我知道。”
青铜叹了口气,看向虎子,问道“那你把这些话读一下。”
虎子接过青铜递来的书,看了看,点头道“好。”
青铜见虎子应了,顿了一下,然后没说什么,虎子看着书道“天下皆以孝悌忠顺之道为是也,而莫知察孝悌忠顺之道而审行之,是以天下乱。”
“皆以尧舜之道为是而法之,是以有弑君,有曲于父。”
“尧,舜,汤,武或反群臣之义,乱后世之教者也,尧为人君而君其臣,舜为人臣而臣其君,汤,武为人臣而弑其主,刑其尸,而天下誉之,此天下所以至今不治者也,夫所谓明君者,能其臣者也,所谓贤臣者,能明法辟,治官职以戴其君者也。”
“今尧自以为明而不能以舜,舜自以为贤而不能以戴尧,汤,武自以为义而弑其君长,此明君且常与而贤臣且常取也。”
“故至今为人子者有取其父之家,为人臣者有取其君之国者矣,父而让子,君而让臣,此非所以定位一教之道也。”
“臣之所闻曰臣事君,子事父,妻事夫,三者顺则天下治,三者逆则天下乱,此天下之常道也。”
“明王贤臣而弗易也,则人主虽不肖,臣不敢也。”
“今夫上贤任智无常,逆道也,而天下常以为治。”
“是故田氏夺吕氏于齐,戴氏夺子氏于宋,此皆贤且智也,岂愚且不肖乎,是废常上贤则乱,舍法任智则危,故曰上法而不上贤。”
读完了,虎子看向青铜。
青铜愣住了。
虎子松了口气,这段话,他可是真的记得的。
叶玲这时道“这些话我们都写了十遍。”
青铜看向叶玲“什么时候写的?”
叶玲道“昨天。”
虎子看着叶玲不知道说什么了。
青铜看看虎子,脑后滴汗,然后还是道“嗯,读的不错。”
虎子高兴道“嗯!”
青铜又翻一页给虎子道“这些也读来听听。”
虎子瞬间不高兴了“为啥?”
青铜“嗯?”
虎子嗷嗷哭但是没用,最后还是得读,看看书上的话,虎子看向青铜道“有很多字我不认识!”
青铜道“不认识的就问。”
虎子皱眉,看向叶玲等人,叶玲等人都在看青铜,没睬他,于是虎子就看向魏织“大哥?”
魏织道“读。”
虎子觉得还不如打死自己。
但是看青铜一脸严肃,虎子只好磕磕绊绊道“徐渠问田鸠,臣闻智士不袭下而遇君,圣人不见功而接上,令阳城义渠,明将也,而措于毛伯,公孙回,圣相也,而关于州部,何,田鸠曰此无他故物,主有度,上有术之故也,且足下独不闻楚将宋而失其政,魏相冯离而亡其国,二君者于声词,乎说,不试于毛伯,不关乎州部,故有失政亡国之患,由是观之,夫无毛伯之试,州部之关,岂明主之备。”
听了虎子的话,青铜道“你不识得的字为何不问?”
虎子道“忘了。”
青铜哭笑不得,叹了口气,道“接着说。”
虎子点头,然后看着书道“堂公谓韩子曰,臣闻服礼辞让,全之术也,修行退智,之道也。”
“今先生立法术,设度数,臣以为危于身而殆于。”
“何以效之,所闻先生术曰,楚不用吴起而削乱,秦行商君而富强。”
“二子之言已当矣,然而吴起支解而商君车者,不逢世遇主之患也。”
“逢遇不可必也,患祸不可也,夫舍乎全之道而乎危之行,窃为先生无取。”
“韩子曰,明先生之言矣,夫治天下之,齐民萌之度,甚未易处也,然所以废先王之教,而行臣之所取者,以为立法术,设度数,所以利民萌便众庶之道也,故不乱主上之患祸,而必思以齐民萌之资利者,仁智之行也,乱主上之患祸,而避乎死亡之害,知明而不见民萌之资夫科者,贪之为也,臣不忍向贪之为,不敢伤仁智之行,先王有臣之意,然有大伤臣之实。”
虎子道“读,读完了。”
青铜道“刚才不识得的字忘了问,但是这又忘了?”
虎子认真道“是。”
青铜不知道说什么了。
虎子道“其实我识得的字很多,只是有些太难了,我不识得的,阿玲他们也不一定识得。”
青铜就看向阿玲他们,问道“是这样吗?”
吴哉道“虎子不识得的我都识得。”
虎子咬牙看向吴哉。
吴哉没看到。
叶玲道“我识得的字也比虎子多。”
虎子哭了。
张奉没说话。
柳枫城同样没说什么。
魏织根本就没听他们说话。
青铜无奈道“以后可会好好读书?”
虎子道“我会好好习武。”
青铜道“不好好读书没有饭吃。”
虎子“什么!”
青铜道“知道了吗?”
虎子低头道“知,知道了。”
青铜点头道“好了,虎子去读书,我给你们讲故事。”
闻言,虎子愣住,然后道“什么?我去读书,他们听故事?”
青铜道“没错。”
虎子道“为什么?”
青铜就道“你和阿玲他们识的字一样多了,就不用问为什么了。”
虎子嗷嗷哭道“我听完故事就去读书!”
青铜道“不行。”
虎子道“听完我就去读书写字!”
青铜严厉道“你先去读书写字,故事以后听。”
虎子道“以后我还听谁讲?”
青铜就道“让阿玲他们给你讲。”
虎子道“可是。”
青铜说道“不然不让阿玲他们给你讲了。”
虎子不说话了。
叶玲等人看看虎子不说话,虎子可怜的看着叶玲和吴哉等人,叶玲和吴哉他们看着虎子不说话,沉默了会儿,叶玲他们收回了视线,看向青铜,问道“您要讲的是什么故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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