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不知道说什么了。
叶玲又道“青铜,我还有一个故事。”
青铜就道“好。”
叶玲正要说,虎子道“阿玲,你又要讲啥?神明?”
听此,叶玲道“不是。”
虎子道“阿玲,你会不会讲将相的故事?”
叶玲道“不会,魏织会,张奉会。”
虎子看向张奉“你会讲?”
张奉道“不会。”
虎子就道“那为啥阿玲说你会讲?”
张奉道“不知道。”
虎子就看向叶玲,问道“阿玲,你咋知道张奉会讲?”
叶玲道“因为我到张奉讲过。”
虎子就看向张奉“你看,阿玲说的。”
张奉认真道“我没讲过将相的故事。”
叶玲道“从前,有个名字叫寻熙的人去仙门拜师,他拜入仙门后,对师兄屿瑾一见倾心。”
虎子“仙门?”
叶玲点头,虎子道“你不是说不是神明吗?”
“不是神明啊。”
虎子“那仙门?”
叶玲道“仙门又不一定是神明。”
虎子“仙门里住着神明?”
叶玲道“不是。”
虎子皱眉,叶玲道“寻熙总是跟着屿瑾,但是总被同门师兄妹笑话,屿瑾出身名门,寻熙是庶民,而且寻熙不知自己的爹是谁。”
虎子道“为啥不知道自己的爹是谁?”
叶玲道“我也不知道。”
虎子道“你也不知道?”
叶玲点头。
虎子道“那你在哪里知道这个故事的?”
叶玲道“魏织讲的。”
虎子无奈了道“好吧。”
叶玲道“寻熙的娘时常带人回去,寻熙就会一个人在篱笆墙外的树下待着,和一只小狗为伴。”
虎子“为啥寻熙的娘带人回去寻熙就会一个人在外面?”
叶玲道“不知道。”
虎子脑后滴汗道“那寻熙的娘带的啥人?”
叶玲道“我也不知道。”
虎子不说话了。
叶玲接着道“不管屿瑾有多疏离,寻熙都会跟着屿瑾,一年后,寻熙的娘要带寻熙离开,屿瑾还是没有喜欢寻熙,寻熙把那只小狗给屿瑾送去了,但是屿瑾没有收下,寻熙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和屿瑾道别,将那只小狗送给了一户人家。”
虎子道“寻熙长得不好看吗?”
叶玲没说话,继续道“寻熙和自己的娘离开了,在千里之外的城镇住下,寻熙经常给屿瑾书信,直到有一天,寻熙的娘杀了人,在寻熙的面前死去,寻熙变了。”
虎子愣住“啥?为什么杀人?”
叶玲道“不知道。”
虎子很想问魏织,但是看看魏织面无表情的样子,又沉默了。
叶玲道“寻熙把年少的不懂事,稚气,市井之气全部舍弃,变成了一个脸上永远挂着微笑的人,他成了一个不论做什么都很出类拔萃的人,后来寻熙被一个世家大族认作了养子,十九岁时,寻熙和屿瑾相遇了,但寻熙只是朝屿瑾淡淡一颔首,客套的打了一声招呼,便离开了。”
听完,虎子皱眉,琢磨了会儿,道“养子?”
叶玲点头。
青铜等人看向叶玲。
虎子道“养子?那屿瑾是男子还是女子?”
吴哉道“是男子。”
虎子“你咋知道!”
张奉脑后滴汗道“屿瑾是寻熙的师兄。”
虎子反应过来,然后愣住了。
吴哉道“寻熙是女子?”
叶玲摇头道“不是啊。”
虎子就道“寻熙是男子,屿瑾也是,但是寻熙喜欢屿瑾。”
叶玲道“嗯。”
虎子等人面色微妙。
魏织面无表情。
虎子等人不知道说什么了。
过了会儿,青铜看向张奉道“你不是会讲将相的故事吗,你说。”
张奉道“我没讲过。”
叶玲看着张奉道“讲过啊。”
张奉道“何时?”
叶玲道“两天前。”
张奉道“没有。”
叶玲道“可是我都听到了。”
虎子道“你听到什么了?”
叶玲就道“我听到你说南方有鸟焉,名曰蒙鸠,以羽为巢,而编之以发,系之苇苕,风至苕折,子死,巢非不完也,所系者然也,西方有木焉,焉。”
张奉听到叶玲的话,就道“生于高山之上,而临百仞之渊,木非能长也,所立者然也,蓬生麻中,不扶而直,白沙在涅,与之俱黑,兰槐之根是为芷,其渐之滫,君子不近,庶人不服,其质非不美也,所渐者然也,故君子居必择乡,游必就士,所以防邪辟而近中正也。”
叶玲点头道“对!”
虎子听得皱眉“这是将相的故事?”
叶玲道“是啊。”
虎子道“哪里有将相?”
张奉也看着叶玲,叶玲看向张奉道“你说丞相当如是。”
闻言,张奉道“我应该说的是君子。”
叶玲道“不是,你就是说的是丞相。”
虎子道“阿玲,你是不是记错了?说不定你是听吴哉说的。”
吴哉道“为何阿玲记错了就是我?”
虎子不说话。
叶玲道“我没有记错,张奉还说蒙鸠用羽毛织窝,把窝系在芦苇的穗上,而风一吹苇穗折断,鸟窝就落了,不是窝没编好,而是不该系在芦苇上面,还说草木长在高山之上,能俯瞰百里之遥,不是草木有多高,而是因为它长在了高山之巅,蓬草长在麻地里,不用扶持,白沙混进了黑土里,就不能变白了,兰槐又叫香艾,一但放到臭水里,君子下人都会避之不及,不是艾本身不香,所以君子居住要选好的环境,丞相要选有道德的人,才能够防微杜渐保其中庸。”
听完叶玲的话,张奉皱了皱眉,然后道“我不记得了。”
虎子道“这话有道理啊,张奉,你在哪里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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