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屿墨微微眯眼,眸色深了几分。
这次他来七里镇是来求药的。
父亲病重,遍访了盛京城的名医都没有用。听说七里镇有一位隐士名医,医术了得,他便带了人来七里镇求医。
他这回是秘密离开盛京城的,除了身边的几个亲信以外,没有人知道。
若不是祁越,他的行踪也不会泄漏。
祁越勾结了南云堡的人,想在七里镇对他下手,再趁机攻下柳河沟,还真会打如意算盘。
想必南云堡这次之所以敢如此嚣张,也是听说了他父亲病重的消息。
“你也不要耽误了,抓紧时间先去和若怀汇合。”秦屿墨对祁盛道,说完后又看向祁安,“明天我们再去一趟杏林斋。”
“是。”祁盛得了令,朝秦屿墨行了一个军礼,“祁盛领命。”
“你好好照顾少堡主。”祁盛叮嘱了祁安一句,便不再耽搁,转身快步离去,赶去与正在柳河沟练兵的傅若怀汇合。
待祁盛走后,祁安看着秦屿墨,撇撇嘴,道:“少堡主,要我说,咱们就不该对杏林斋的那位老先生那么客气,都被他拒绝两回了。明天去,我们就硬闯,我把刀架在他脖子上,我就不信他不肯给药。”
秦屿墨冷眸睨了祁安一眼:“你是流氓吗?”
“我……”祁安努努嘴,看着秦屿墨的黑脸有些不敢说话,过了会儿后,才小声嘀咕了起来,语气还颇有些委屈,“这种威胁人的事儿您以前也没少干啊……”
秦屿墨没好气地瞪了祁安一眼。
若是换作其他人,秦屿墨或许还真没那么好的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