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何要将她支走呢?”
在她的想法里,大家接触上了,才会有下一步进展。否则,事情到底什么时候能查到个水落石出啊?
“不必着急!”木婉不以为意地道,“这次没有机会,她还会继续找机会的。”
“要知道,谁不着急,谁便占了主动权。”
什么意思?
流珠有些听不懂,不过这些都没有关系,她相信,王妃的话,都是对的。
只要按照她的吩咐做便好了。
木婉对流珠的态度十分满意,她就是喜欢像她这样的。
话虽然不多,可对你安排的事情却是十分尽力。
离开香榭后,刘嫔没有跟珍嫔打招呼,便径直离开了。
珍嫔也没有心思注意这些,她还没有从木婉的冷脸中醒悟过来。
自己虽然费尽心思进到宫里,可是,陛下却一次都没有去过她那里。
所以,如今她还是处子之身。
她着急,她想寻求出路。听木婉进宫了,便觉得自己的好日子就要到了。
当初,她被自己摆了一道,最后只能灰溜溜地离开京都。
如今,她回来了,自然也会成为她向上爬的助力的。
却怎么也没有想到,今过去,居然碰了一鼻子灰回来。
那个林木婉还真是什么都敢啊!
谁给她的胆子,在宫里竟然敢如此话?!
转念一想,便泄气了,当然是陛下给她的勇气喽!
陛下为了她,连姓陈的那个贱人都训斥了,还能有什么不能做的呢?
难不成,陛下对林木婉
她连忙左右看看,这种大逆不道的想法,可是万万不该有的。
可心里还是有些好奇,若真是那样的,他们两个该如何面对莫问,该如何应对外面的那些流言蜚语呢?
珍嫔一边想着心事,一边回到了自己的寝宫。
坐到床上后,她才后知后觉地问身边的人,“那个,我和刘嫔什么时候分开的?”
听到身边的人刘嫔出了香榭后,理都没有理她,便径直离开后。
坐在那里忍不住破口大骂:“刘嫔那贱人,给我等着瞧!”
等我哪一得宠了,定然第一个收拾她!、
下人们对她如此恨恨的表情,早就见惯不怪了。
反正她没遇到顺心的事情,脸上便会露出这样一个狰狞的表情。
刘嫔和珍嫔离开没有多久,林清樾便过来了。
“这是新进贡的果子,甜脆甜脆的。我觉得你会喜欢,便给你带来了。”
果子不大,仅有婴儿拳头那么大。
鲜红的果子,摆放在瓷白的骨瓷盘中,光是看着,就让人流口水。
木婉本来就特别喜欢吃水果。
美味当前,更是抵挡不住诱惑的。
她坐起身来,抄起一个果子,放到嘴里咬了一口,“嗯,好吃!”
果然饱满,甘甜多汁,十分爽口。
看着木婉吃得开心,林清樾也不自觉地勾起了唇角。
他就是喜欢看木婉吃东西的样子,干脆利落,却丝毫不见粗鲁。
不像宫里其他人,吃起东西来,动作十分做作。
反正看一个人顺眼了,就是怎么看觉得怎么喜欢。
木婉咔嚓咔嚓解决掉一个果子后,便拿起帕子插手,“你这个时辰过来,不担心宫里其他人看到啊?”
林清樾好笑地道:“朕要做什么,要到哪里,难不成还要看他们的脸色?”
木婉:“没错,你是不用看的,可我却不想给自己找麻烦。”
林清樾幽怨地瞪了她一眼,“你的如此直接,就不担心朕伤心么?”
木婉斜了他一眼,都懒得翻白眼儿了,“你是大心陛下。”不是大街上的怨妇好吗?
林清樾:“你真是的,没次都这么直截帘的。”
“几句好话,哄哄我能怎么了?”
木婉顿时不乐意了,“好话我不会!你”若是想听,去找你后宫里的妃子去。
“好,好,好,我服你了。”后面的话还没有出来,便被林清樾摆手打断了,“咱不这些,些别的,行吗?”
木婉可有可无地道:“随你!”
林清樾对木婉,永远有着最大的宽容。
他笑着道:“依你之见,这宫里的内鬼,会是谁?”
他一直以为,他坐稳江山最大的障碍便是王家。
可如今,王家败落了,竟然出现了新的敌手。
不过,照此看来,他倒是要感谢莫问。若不是他的身份,他还不知道在自己的后宫,竟然隐藏着这样的人。
木婉沉吟了一下,道:“自从我进宫开始。陈贵嫔是最先跟我有接触的。”
“后来,遇到了江贵人,刘嫔,珍嫔。对了,还有皇后娘娘身边的于嬷嬷。”
林清樾:“”他心里一阵无力。
本来是想听听她的意见的,结果倒好,她把所有的信息都摆到他的面前,让他来分析。
“你呀,真是够懒得。”林清樾无奈地摇摇头,心里却是没有丝毫责怪的意思。
他歪头想了想,“陈贵嫔那边,我让人注意了,她那在荷塘边上,接触过的人。”
“刘嫔的人便在她身边出现过。”
“后来,刘嫔又几次三番地出现在你面前。我觉得这个人很可疑。”
木婉:“那你找人跟着她了吗?”
“没有!”林清樾摇头,“宫里的暗卫有限,又被分散出现一些。”
“所以,能自由调配的,不多。”
木婉沉吟了一下,道:“我的身边有流珠,所以,香榭这边,无需太多人手的。”
“倒是你,身边必须多留几个信得过的人。”你才是他们的目标。
林清樾的嘴角不自觉地翘了起来,“这些事情无需你操心,我心里有数的。”
“所以,你觉得她们谁最可疑?”
木婉歪头认真地看着他,我今不出一个所以然来,你便不打算放过我,是么?
林清樾抿着嘴角,看着木婉但笑不语。那意思很明显: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