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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恒与天妃冷颜终于停了下来，他们没有去看周围那些双目赤红血红的傀儡，而是有些奇怪的抬头仰望。

二人头顶之上的那轮血月不知何时消失了，取代而之的是一张硕大的，不辩男女的扭曲人脸。

那张人脸极度丑陋，似乎还有一块块鲜红的疤痕附在其上，此刻血流不止，似乎是刚才受了炮烙之刑。

看到这张人脸，天妃冷颜若有所思，而吴恒则是皱眉不已。不为别的，只是因为吴恒从这张人脸之上感受到了一股浓浓的煞气。

“你们这些人类不是很喜欢杀戮，也很享受杀戮的过程吗？如今本座给了你们这个机会，为什么不乖乖接受！”

人脸扭曲着，森冷的话语从它嘴里吐了出来，它的情绪似乎显得有些疯狂，此刻就像是在对吴恒质问一般。

吴恒忽然想到了因果域中的一些场景，面对那张扭曲人脸的质问，他想了一会儿，又缓缓道：“天地运行自有它的规则，万物不会一成不变，凡事不可能只会向着一个方向发展，光明之处有黑暗，黑暗之处有光明！”

这句话，仅仅只是吴恒在因果域中看到的一幕幕有感而发，但说到最后，吴恒竟是越说越顺，原本有些不甚明白的地方，竟然也豁然开朗起来。

轰！

一声沉闷的嗡鸣过后，吴恒脚下的这处空间忽然发出了一阵猛烈的颤抖，这片峡谷中弥漫的浓稠血气，开始慢慢溃散，似乎有了拨云见日的征兆。

变化尚未彻底开始，而那张扭曲人脸再次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尖叫。

“可恶！你到底是谁！本座定要将你吞噬！”

自己设立的规则竟然被人破去，扭曲人脸发出了一声凄厉的痛苦尖叫，它的面容竟开始诡异的融化起来，模样更加扭曲了。

但它的体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