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氏想了一整,决定试试看,这一回她大胆的写上信女回复,愿成为那府中内宅的第一人。
当晚,土地公公的回话再次到来,人都有好奇心,周氏倒是很想和土地公公当面谈谈,可是不知怎么的她就睡着了,醒来见到纸上写着一个数目,是相当大的一笔钱。
周氏向着父母缠死缠活,并且把她的东西尽数变卖,凑齐这一笔钱存到银庄里,写一张大面额的银票,再次投入老树洞里。
好在她并非完全没有理智,她的父母并不知情,仅以为女儿事先想到在太子府上的打点,并且女儿的私产也拿出来换钱,她的父母尽力的供给她,却没有牵扯在其郑
数目是土地公公要的,银庄也是土地公公指定的,周氏做完这一切就上路,在半路上与自称土地公公的使者悄悄会面。
周氏既不是作为太子妃进京,也不是太子亲自挑选的侧妃而进京,由家人护送的她在路上很是自由,这极大的助长周氏的野心,毕竟每一回的见面都让周氏膨胀一番。
后面的事情就由使者安排,使者收钱倒是办事,也为让周氏配合自己的计划,把有关于分裂太子和英王,制造太子妃和英王妃矛盾的话,一一告诉周氏。
否则,周氏是想不到孟氏的出现打乱计划,而上门把自己葬送。
看着这份详细到很多当事饶姓名住址都有的供词,出现在这里的人陷入沉默。
良久,梁兼吸着凉气,带着满口牙疼的难受劲儿第一个开口:“这种有组织的事情居然有几十年,这这这”
他不知道该什么了,不过大家都懂,于是在场的人除去英王以外,都露出和梁兼一样的痛苦表情,只有英王轻声的吩咐:“彻查,近五十年的卷宗。”
嗓音并没有多有力,可是仿佛滚雷阵阵碾压在这里的人心田。
他们是梁兼,顺府和京都护卫。
看着色不早,李威率先离开,在后面出来的人面色愁苦,那滋味儿一言难尽。
以避祸出名的钱益也觉得大难临头,这种感觉倒不是他牵涉在内,而是仅从周氏的供词来看,如果她的那些传和当事人都是真的话,就意味着从传开始的年头里,就有一个精密的组织主宰着这片地。
而非皇权。
反正还悄悄的颠覆皇权。
这未必太吓人,让几位大人们走出房后,迎面吹来一阵风的时候,都发现自己后背发寒,早就冷汗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