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07章第一百七章(2 / 2)穿成丑男后他被暴君缠上了首页

等到了山头,发现真有一处温泉池水,还泡着氤氲雾气,倒是没看到世子。

山上空荡荡,除了拿出温泉池水竟然什么都没有,不过他们也没敢靠近,就躲在角落里,毕竟怕万一遇到了却什么也没有抓到就尴尬了,不过谢彦斐倒是不担心,他看完全没人,干脆就直接起身,在六皇子急吼吼要把他给拉住情况下,直接走到了温泉池水边,绕了一圈,什么都没有啊。

除了几处假山,光秃秃黑漆漆

其实要说也确挺怪,毕竟山上竟然没有一根草?

结果就在谢彦斐重新绕到温泉池水边时候,突然像是变戏法一样,四周本来光秃秃地面,突然随着一盏盏灯笼冉冉升起,乍然姹紫千红绿荫葱葱,几乎将整个温泉池水四周变成了百团锦簇御花园,甚至因为黑夜加上那些灯笼点缀,美得像是一场梦境,不仅如此,无数孔明灯从下方往上,百花盛开那一瞬间,夜空被这些孔明灯仿佛都点亮了,远了之后就像是一颗颗星火,而就在谢彦斐傻了眼时候,氤氲温泉池水雾气弥漫被拨开,裴泓宛如一条美人鱼骤然破开水雾出现在他面前。

墨发盛世容颜,湿透衣衫裹在身上露出健硕结实手臂胸膛,撑起上半身游到池水边,一双凤眸被水浸润,被四周热气熏疼得仿佛如梦似幻。

谢彦斐整个人都是懵,他虽然畅想过世子会用水妖来诱惑他,可真出现在眼前,眼前这活色生香一幕让他脑子空空,眼睛只能痴痴望着裴泓,完全忘记了反应:完了,心跳有点快,被世子发现了会不会笑话他?

可裴泓完全没给他反应,他朝他伸出手,谢彦斐傻乎乎地就那么蹲了下来,把手给了他,离得近了,裴泓那张脸愈发摄人心魄,让谢彦斐觉得有点口干舌燥,他望着从裴泓头发上滴落下来一颗水珠,就那么直勾勾看着,看着水珠从肩膀滑过一路往下最后没入水中。

而他重新抬眼,就看到裴泓握着他手放在唇边亲了一下,喑哑低沉声音带着诱惑,“王爷,此后余生,你愿意跟我一起度过吗?只是你,只是我,再也不分开,没有别人,唯有你我二人”

谢彦斐听着这宛如求婚一般声音,明明觉得世子这样有点俗,好歹有个花啊,好吧,这么多花是有了,可望着面前双眼温柔瞅着他,仿佛时间只有他一人裴泓,他咧着嘴笑了,突然低头捧着他脸,重重亲了口:“当然!”

裴泓笑了,往后一退,随着他动作,谢彦斐也随即落入温泉池水中,两人被淹没在氤氲水雾中。

六皇子目瞪口呆瞧着这一幕,可还没等看完,突然被暗卫捂了眼堵了嘴嗖一下扛起来飞下山送走了。

六皇子:“”卧槽,裴泓你个心机皇帝,怪不得他跟踪这么顺利,特么他就是故意让他把五哥引过来好求婚吧?

可怜他当了媒人当了垫脚石还被硬喂了一把狗粮之后还被直接抗走当成弃子了?

你好歹让我看完啊!

六皇子直到回到府里还气呼呼,看到自己王妃,顿时依偎过去,算了,五哥喂他狗粮,他也有王妃,谁还没个王妃似,哼。

谢彦斐之后就搬回了旭王府,没办法,虽然世子心机,可谁让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不过谢彦斐还是每天去刑部报道,只是暂时还没什么事。

直到半个月后,有一天晚上谢彦斐正在与裴泓用完膳,突然管家匆匆前来,“王爷,刑部葛大人来了,说是有急事找你。”

“葛文沣?这么晚了他来干嘛?”谢彦斐虽然这么问,还是摆摆手让管家去把葛文沣带过来,他估计十之葛文沣是遇到什么事了。

葛文沣很快就来了,手里还捏着一封信,匆匆到了之后,看到裴泓,也不敢直视,就垂着眼站在一旁,行了礼,等谢彦斐让他落座,他也没敢坐,直接把来意说了,“王爷,下官还是头一次遇到这种事,詹知府以前是下官旧友,他这次遇到难事,加上听到谢郡王那件事觉得下官可能能找到原因也说不定,可这件事全靠王爷才查出来,所以,下官想问问王爷愿不愿意去一趟,那里风景不错,王爷与皇上可以当是去逛一逛。”

谢彦斐听完之后拿过信看了一遍,是一封求助信,意思就是他那边出了一些怪事却查不到原因,想请葛文沣去一趟,不需要太久,他是实在没办法了。

信中没说到底是什么怪事,可看这詹知府语气还挺着急。

谢彦斐皱着眉看着,正在犹豫时候,脑海里传来声响。

检测到目标人物三出现,宿主可得生命值,拯救与否完全看宿主。

谢彦斐挑眉,看来这最后一个目标也出现了。

既然有所谓目标人物,看来这怪事就是人为了,信中没提到有人命,可看样子再等下去,怕是要出人命了。

谢彦斐与裴泓对视一眼,裴泓道:“你想去吗?”

谢彦斐点点头,裴泓笑笑,“那就去吧。”

这最后一个目标人物生命值得到就能医治明贤帝手臂,别说路程不远,就是真很远这一趟他也是要去,既然决定了,葛文沣一脸喜色回去准备了,第二天一早,谢彦斐与裴泓坐一辆马车,一行人轻装简行出发去一日路程秦安府。

谢彦斐他们一大早启程,是当天晚上到达秦安府,那个詹知府一早得到消息就在府外候着他们,他本来以为来只是葛文沣,可没想到同行还有一辆马车,一开始詹知府以为是葛文沣家眷,可等马车入了府衙,葛文沣挥退所有人之后,谢彦斐两人才下了马车。

詹知府一愣,可等看清楚两人容貌先是一惊之后,随即想到什么,赶紧谨慎看向葛文沣,葛文沣对他点点头,詹知府赶紧行礼,被谢彦斐婉拒了,“我们两个这次算是微服出行,詹大人以后就唤我五公子,喊皇上闻公子好了。”裴泓字闻安,选出来一个字,也不会被人看出来。

詹知府自然不敢有意见,不明白怎么这两位爷来了,不过葛文沣也只是含糊其辞,说是觉得秦安府风景不错,来玩玩。

詹知府也没多想,知道谢彦斐对这次事有趣,只能也把这件怪事一起都说给他们听了。

这怪事也没别,就是秦安府下面一个镇子有一栋年久阁楼,很久都没人住了,可从一个月前,每天晚上这阁楼里都会传来惨叫声还有痛苦喊救命声音,大晚上特别渗人,附近百姓一开始以为出了人命,就赶紧报了官。

结果等衙役来了之后,在白天大着胆子去瞧了,发现里面什么都没有,甚至灰尘蜘蛛网都积了厚厚一层,显然没有人来过出现过,连个脚印都没有。

更不要说什么血迹。

衙役无功而返,可偏偏一到了晚上依然是这样,衙役就派了好几个人守了几晚上,依然什么也没有。

詹知府头疼,“如今传沸沸扬扬,说什么都有,人心惶惶,这不是听说葛兄弟本事,只能厚着脸皮求到他头上了。”

葛文沣摸了摸脸,偷偷去看谢彦斐,看到谢彦斐摇头,只能硬着头皮承认了。

谢彦斐却是不信这个,“既然不是从一开始就有,那就是事出有因,别有所图,人为可能性更大,还是先找出缘由最好。”

詹知府也是这么想,可偏偏要是找不出理由,百姓不信,这闹得都恍如惊弓之鸟。

谢彦斐看詹知府愁得不行模样,突然想起什么,“谢郡王事才没多久,说起来应该还传不到秦安府,詹大人是怎么知道?”

他这么一说詹知府也是一愣,随后想起什么,走到后面突然拿出一个锦盒,打开,从里面拿出一张信笺:“本来下官也没想到求助外援,是突然不知道哪个人留了这个在府衙,说了郡王这件事,下官派人去问了问,果然如此,才硬着头皮求到了葛兄弟这里。”

谢彦斐眉头皱得更紧,与裴泓对视一眼,会有人这么好心专门提醒让詹知府请葛文沣来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