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禁室待几吧,想清楚了再出来!”仙帝挥了挥衣袖,看都不曾再看姝韵一眼,便离开了。
“把仙规抄一千遍,好好想想你错在哪里吧。”仙后完,便也准备离开,不愿意再多待哪怕一秒钟。
“母帝,姝韵知道错了,仙规我抄,可不可以不去禁室……”她跪在仙后的面前,声音越来越,带着些许颤抖。
“你是公主,这苦,你得受着。”仙后绕过姝韵,言语冰冷,目光未曾再她身上停留半分,衣袖飘过,随即消失不见了。
他们走了,连一句辩解都不曾听,留下姝韵一人在空荡荡的殿内,被几个仙使无情的拉到禁室。
笔墨纸砚齐全,禁室内的寒冷与凄凉,亦是很应景。
门口只听两个闲来无事的仙使在低声攀谈。
一仙使好奇的问道,“这里面关的是?”
“姝韵公主,你刚来,有所不知,这是常事了。”另一仙使悄声答道。
“这不是公主吗?怎么个法?”那好奇仙使更加好奇了。
“公主自性情乖张,顽劣跋扈,仙帝仙后管束得便严厉了些。”另一仙使继续答道。
“仙帝仙后素来宅心仁厚,想来公主也是太过顽劣了些……”好奇仙使听完不禁感慨到。
姝韵听罢,手下的墨笔重了些许,一滩浓墨,晕染纯白的宣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