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厨房磨蹭着，直到叶念的肚子又开始叫，才端着水果出来吃早饭。

也不知道司渊是做了什么，餐桌上那些早点和豆浆，居然都没凉，还保持着热气。

叶念一边吃，一边看着司渊笑，傻里傻气的，自己却丝毫不觉。

司渊起初还是淡然的任由她看，见她不打算停之后，才无奈道：“当真如此好笑？”

“嗯！”叶念立即点头，“如果是在余家那晚，我就知道了的话，肯定要告诉他们两个。”

他们自以为是地缠着司渊不放，结果司渊完全不记得他们的名字，只是将他们当成了寻常的麻烦，顺手解决了而已。

司渊垂眸一笑：“我忘了许多事，偶尔控制不住情绪，只是因为曾在无间地狱待过两回。”

“那我昨晚的梦，是你仅剩的回忆？”叶念说着，又仔细想了想那个梦，感觉还挺具体。

“不算，”司渊摇了头道，“那是青炎做的忆珠，他记得比较清楚，我只补充了一些。”

叶念点了头，难怪她觉得好像总有点模糊不清，也没什么感触。

由着旁人书写的回忆，自然是没什么真情实感在里面。

说完这个，叶念就有些不大好意思：“我这段时间，其实也没在闹脾气，只是想着，等你一点点从过去走出来。这样，才能更好的接受和享受现在。”

司渊抬眼看她，眼神温柔：“是我没想明白，以为你并不想知道那些事。”

听他这样说，叶念几乎是立即明白过来，失了笑：“所以，昨晚单老师给你出了这个主意？”

其实不止这个。

司渊嗯了声：“向他请教了些事。”

单子辰八成又嘲笑了他们两个一番吧，这种事都要找他请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