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明月五岁学芭蕾,初中进市级艺术团,十六岁登上国际舞团,十七岁出国去蜚声中外的芭蕾舞学院念书,时光冉冉,一晃眼,十几年就这般过去。
当初那个粉雕玉琢,会扯着他衣角唤“成君哥哥”的小丫头,已然亭亭玉立,有了沉敛而遗世独立的模样。
他的小明月啊……
他们三年多未曾见过了。
“师父?”
边上一道男声,唤得阮成君恍然回神。
他不动声色地敛了目光,淡声吩咐:“做事吧。”
紧接着,目光便投到微有点乱的床上,问边上跟进来的分局警察,“你们上楼时,两道门什么样?”
“卧室门大敞着,防盗门半掩着。”
“同一层其他住户有没有留笔录?”
“问过邻居了。不过邻居也是上班族,六点多才回来。说虽然同一层,却不太熟,只偶尔见过几次,觉得死者性子文静,不像会和人结仇的样子,也从没见过她带男人回来过夜,鞋柜里没有男士拖鞋,家里也没有男士生活用品,看样子还不太像情杀,会不会是入室勒索未遂?”
分局警察有听说死者曾被捆绑,局里同事最先进来后也已经收了现场的剪刀、绳子等物……
一般情况下,犯罪动机不外乎财、仇、情、性。
“不会。”
阮成君声音淡淡。
脑海里浮现出先前检验过的死者。
死者脖子上戴着价值不菲的铂金镶钻项链,手腕上还戴着十来万的国际名牌手表,这两样东西都在,房内还毫无被翻动的痕迹,基本足以排除谋财害命的可能。
衣服完整,正要出门,无撕扯痕迹,被劫色的概率也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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