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贼自言自语的道，手臂不停的挥舞，似乎是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但并没有什么卵用。

“哎，可惜了。”牧远摇摇头叹息道，看来是疯掉了，对自己一点恐惧之情都没得。

哎，精神力真是弱，随随便便就崩溃掉了呢。

牧远一魔爪按在这山贼头上，捏住，然后狠狠往下砸去。

顿时地面上砸出了坑来，同时，略有些扁平的脑袋脑浆崩裂，红血四溢。

“呕……”

本想笑眯眯装个逼的牧远顿时吐了。

可能也是这样一吐，让牧远略有些清醒了几分。

望着面前这摊不明液固液混合体，牧远呆滞住了。

自己，这是杀人了？

第一次杀人……

这才穿越来几天？

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凶残了？

“凶残？我不认为。”陨老的声音传来。

“你觉得，要是你当时睡着了，你觉得冯小苏只是会被摸摸亲亲抱抱而已吗？”

“现在这个世界，人渣太多太多，既然他们要来伤害我们，我们何必心慈手软？”

“别人想上你，没成功你打别人一巴掌就完事了？”

“看清楚点！这里不是你以前那个农村里面都有摄像头的安全法制社会了！”

“这里是法者的世界！只有强大才是硬道理！”

陨老的心声不断传入牧远耳中，也让牧远多了几分思考。

这样么？

牧远呆滞的望着面前微有些凉透的尸体，冯小苏探出头来，静静的望着牧远。

哥哥啊哥哥，你不要为这件事而毁了自己啊……冯小苏内心期盼道。

这样凶残的牧远，冯小苏真的是第一次见到。

不是什么凶狠，恶煞。

就是简单的魔！

折磨！似个恶魔一般的折磨你！

玩腻了就杀死你，就和捏死一只蝼蚁一样。

不过，牧远似乎杀了山贼后，清醒了那么几分。

这样想，冯小苏还是放心了几分。

“我刚刚好像失去了理智一样……”牧远内心与陨老道。

陨老点点头，“你还是没有完全适应这魔神系统。还需……”

“行！”

……

……

……

呆滞了半响，牧远突然站起身来仰天大笑道：“哈哈哈哈！我苦恼这个干嘛？”

是啊！

自己又不是什么圣母，英雄。

自己也是魔神啊！

对待要伤害自己亲人的人，

何必手软？

“这小子悟性不错。”陨老独自站在一片星空中。

虽然牧远愣住的时间不过半响，

事实上，在内心世界，却是整整过了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