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叫葛怡的女道士这才松了一口气,脸上也有了喜色:“Peter,人都抓过来了是吗?”
&er:“都抓过来了,事情比我们想象的要顺利。”
葛怡:“还不能大意,事情才刚刚开始呢。”
&er点点头:“是啊,恶灵马上就要出来了,我们根本就阻拦不了,为今之计,就像你们中国人常说的,只能兵行险招了。葛天师保佑,但愿我们能逢凶化吉!”
葛怡也神情肃穆地说:“葛天师保佑,我们一定能化解这场灾难的。”说着,她就带领大伙往道观里走。
&er走在最前面,lucy走中间,然后是杨青和小李,最后面是金发女郎Alice。
杨青和小李交换了一下眼色,双方都表示自己处于蒙逼的状态。
六个人走入玉灵观,走在前面的葛怡也不知按了哪里,杨青马上听见链条和机器的摩擦声,接着院子里停放的哈弗H6居然缓缓的往下降。
我靠,想不到这小小的玉灵观居然还有地下停车设备,好先进啊,车子一会就消失了,路面又恢复原样。
杨青愣了一下,走入前殿,宽敞的前殿只供奉着一尊神像,神像中的老者道袍加身,束发留须,慈眉善目,神像底座刻着几朵祥云,一派飘渺成仙之感。祥云下面刻着4个篆体字,杨青只认识后面两个字是天师。
葛怡见杨青和小李在注视这尊雕刻逼真的神像,便介绍说:“这是葛洪天师。他是东晋时期著名的炼丹家,他的代表作是《抱朴子》。孽生果,想必你们已经见识了,就是他发明的。他是我们灵宝派的灵魂人物。”
原来这里供奉的是葛洪,杨青马上想到,在死者张初写给张九的那封奇怪的信里提到过《抱朴子》这本书,可惜自己没有看过。
杨青注意到,神像底座也有一道很深的裂痕,额头也缺了一角,显然神像也曾被人推倒过。
葛怡领着众人来到厢房。六个人坐在一个石桌上。
Lucy深情地看着杨青:“我知道你脑海中有很多的疑问,现在就让我逐一给你解答吧。”
停了一会,lucy接着说:“杨青,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厉害!我实话告诉你,我是吸血鬼。这是我的养父”lucy指了指Peter,“他也是吸血鬼。”
&er笑着点了点头。
“这是我的养母”lucy又指了指Alice,“她也是吸血鬼。”
Alice也笑着点了点头。
等杨青的震惊稍稍消化了以后,lucy才接着说:“你也知道,我的本名叫林有弟,是的,就是这么土的名字。你从我的名字里已经猜出我父母多么希望我下手能有一个弟弟。可惜,我像我姐姐一样带来的仍旧是妹妹。我姐姐叫林带弟,我妹妹叫林爱弟!”
“我们姐妹三个原本和父母奶奶生活在一起,日子虽然过得拮据,可也算幸福。”
“这件事真的是说来话长。我原本是三仙市塘南镇人,1942年7月17日那天的深夜,我永远不会忘记,一个汉奸带着四个日本兵突然闯入我家,将我家的唯一一只老母鸡抢去。那只老母鸡是我奶奶养的,那时她也生病了,极需要营养,却舍不得吃,奶奶无非是想留着这只老母鸡用来生鸡蛋给我们吃。”
“日本兵闯入的时候,一下子将它掳了去,奶奶跑出来跟他们讲理,被一刀刺倒。爸爸妈妈哭着从里屋跑出来跟他们拼命,也被他们刺倒。一位日本兵还将我爸爸的头砍下来泄愤。”
“日本兵随后在米缸里发现了我的姐姐,便在灶台的柴火堆上**了她。我带着妹妹躲在灶台里,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我拼命捂住妹妹的嘴,不让她哭出来。日本兵轮流糟蹋了她之后,姐姐已经是奄奄一息了,他们又如禽兽一般将她**割下来把玩,然后一刀刺入她的下体。”
说到这里,林有弟眼泪簌簌地滴落在裙子上:“日本兵**满足后,又对这个米缸十分感兴趣,我后来从那汉奸来灶台点火烧水知道,日本兵是想用米缸来泡澡。当然,那汉奸发现了我们,他想也没想就将我们从灶台里揪了出来。”
“我们浑身漆黑地站在日本兵旁边,日本兵看我们穿着宽松破败的衣服也搞不清楚我们是男是女,在扒下我们裤子后惊喜得大喊大叫。他们叽里呱啦说了好久,两个日本兵开着卡车走了,剩下两个举着刺刀看着我们。”
“我们哭泣着,看那中国汉奸将姐姐的尸体拖出去,忙前忙后的烧水将热水倒入米缸。两个日本兵则逼我们脱光了跳入米缸。在刺刀的威逼下我们只得照做。”
“我们洗干净后又在刺刀的威逼下被赶入卧室,没一会,我听见了卡车的声音,以及车上一群日本兵的欢呼,我突然意识到了等待我们的会是什么。”
“我向妹妹使了一个眼色,乘两个日本兵不注意,我们径直扑向刺刀,我拽着妹妹的手,紧紧的,这是我最后的记忆。”
“等我醒来的时候,我已经是一个吸血鬼了,时间也到了2008年,我在在旧金山我养父家里睁开眼便看到了这个世界上最奇妙的东西——彩色电视机。而且播放的居然是北京奥运会的开幕式。时空的交错令我措手不及。是的,我的养父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