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耸了耸肩膀,慢斯条理的说着:“当然,我名声狼藉,生死对他们来说,也许丝毫都不在乎,我若是自己作践作死自己,他们自然不会管分毫,但是你不知天高地厚,对我下手,在旁人看来,就是打了我娘家人的脸面,为了保护脸面,你以为那些人,会放过你,要是问爹讨个说法,你觉得爹还会保你?”
显而易见的道理,也就只有蛮横跋扈的人,才忘了根本。
在里面的宋锦宁,声音小了许多。
不是不知道这里面的利弊,只是霍小娘和宋远这段时间实在风光无限,有点儿飘了,差点儿就不记得自己姓什么名什么,只有一个目标,那就是把宋锦央整下去,自己就可以占据嫡出xia这个头衔。
越是得不到的东西,就越是执着,最后成为一种求而不得的病态。
“宋锦宁,你说我的这些话,对不对?”
她见里面没了声响,又问了一句。
良久,里面才传出来宋锦宁的声音,夹杂着悲愤和无尽的恨意:“宋锦央,你一直在骗人,对不对,你根本就不傻,你也不是草包,你这个骗子,你一直在假装,让我们放低警惕心,然后你就去勾引小侯爷,然后再一副正义凛然的做派,真是太恶心了,宋锦央,你实在是太恶心了。”
宋锦宁歇斯底里的喊着。
能有此手段的人,谁会相信是个草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