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晚自然没有给夏金柱找大夫。
她随意扫了眼,知道他只是皮外伤,多痛两天就好了,就当是教训。
至于夏金柱这段时间的去处,吴庸也帮她调查清楚了。
看吴庸一脸欲言又止的样子,夏晚晚心中顿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这一家子,除了小雨,就没一个省心的。
“说吧,我没事。”
吴庸只得娓娓道来。
原来,从去年春初,夏金柱就看上了相聚清河镇好几个镇的一个年轻寡妇,百般纠缠。
那寡妇带着幼子,生活很是艰难,却难得是个性子刚烈的,多次拒绝夏金柱,反倒是激起了他的征服欲。
尤其是之前那段时间,手里有了闲钱,他便龌龊地收买那寡妇周边亲朋,一个劲儿地让人撮合。
那寡妇迫于无赖,只得与他周旋起来。
昨日他喝得醉醺醺的,就是因为他按捺不住禽兽性情,想要生米煮熟饭,结果那寡妇宁死不从,一头撞昏在床头,让他又气又怕,灰溜溜地回到镇上买醉。
夏晚晚听了,心中气愤难挡!
这样的人渣,怎么不直接死了算了!
不行,他还不能死,他一死,夏雨三年不得科考,刚好就会错过童生试。
而张凤英那个蠢货,一旦没有夏金柱的约束,还不知会干出什么蠢事来!
夏晚晚头疼地揉了揉脑袋,吴庸在一旁小声劝解道:“主子也不必太过在意,夏老爷兴许只是一时糊涂,男人有时候好……好美女……也正常。”
吴庸暗自给了自己一嘴巴,一秃噜差点没把心里话给说了出来。
夏晚晚却是灵光一闪,当即就找到了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