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晚上时候陈念就在网名的床下发现了充气娃娃。

真正让陈念对张姨起疑心的是监控的事，但是很快他的猜疑又转到了妻子的身上。因为李钱在外面散布王娟复出的消息，想让他们夫妻陷入猜忌之中。可是没有想到陈念却在王叔的房门的合页上发现了蛛丝马迹。

清晨，陈念一大早就走出门。

严冬的天气，寒风凛冽。

陈念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但是已经感受不到一丝暖意。昨晚的通宵，让他的身体越来越差，但是依旧不能阻挡他今天的外出。

法院的人很多，陈念找了一个偏僻的角落坐了下来。

王娟冷若冰霜的坐在上面，她皮肤保养的依旧很好，白皙的皮肤，盘起来的秀发，只是眼神之中少了几分柔情多了几分空洞。，虽然三十不到的年龄，但是头上已经有了几根白头发。

两个月前，纷纷扬扬的一审结束了。张芳被判死刑，李钱死缓。但是两人均不服要求上诉，今天便是二审的开庭日子。

今天天气很冷，来的人并不多。

小蝶长高了不少，穿着粉红色的棉衣，她紧紧的挨着王娟坐着。

站在他们对面的就是张芳和李钱。

证据确凿，现在张芳和李钱主要争议的无非是量刑，还有谁是主谋问题上。

王娟始终坚持杀人偿命，不接受赔偿也不接受道歉。

陈念坐在下面看着王娟坚毅的表情，心里一暖。虽然他知道王娟的坚持是为了李清远，而不是为了自己，但是那一股暖流还是流进他的心田。

上午很快结束了，法官宣布休庭。

陈念走了出来，漫步在大街上。

平台发放的五百万已经到了他的账户上，就算他死了，母亲也会有安稳的余生，不会因为生存而忙碌着。

“等等......”

一阵悦耳的声音传来。

陈念回过头来，只见一个熟悉的面孔慢慢想自己走近。

“我.....”

那个人正是王娟，陈念一瞬间想要搂住她，问她那天伤的怎么样，但是突然想起自己是陈念不是李清远，原本张开的手臂又合上了。

“我们好像认识。”王娟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标准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