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以丹脸色有些挂不住了,这公主脸皮竟然这么厚,说她不检点,还笑得这么开心,真他妈刺眼不行不行,作为一个皇妃不能骂人。
鱼梓珊也以为楒疋是在掩饰内心的恐慌,更加心疼了,连续为楒疋夹了好几块肉,心疼的拍了拍楒疋的肩膀。
楒疋摆摆手表示没事,又像八卦的妇人一样凑到妖皇妃旁边,道:“为何这么久了还没有动静呢,是妖皇妃不能生育?”
鱼梓珊手一抖,都什么时候了,还关心那女人,刚想破口将慕言风没去过戎以丹哪儿的事情告诉楒疋,但又怕妖王失了面子,就停下了,继续闷头吃鱼,阿疋怎么闹就怎么闹吧,冥帝也没出声呢。
再说了,丢的也是戎以丹的脸,阿疋还能博得个好名声。
戎以丹手中撕扯着帕子,任谁也能猜出来,妖皇妃要动怒了,但她却生生的忍住了,说道:“妖王忙碌,不经常去我的宫里。”
说着还用皱巴巴的手帕捂着自己的眼睛,怕是要哭上一哭,就像是诉说自己在后宫多寂寞一样。
鱼梓珊脸色一怔,也没想到一个敢问一个敢说,敲了敲桌子,指责戎以丹说:“跟一个女孩子家的说这些作甚,也不怕传出去让人笑话。”
“我自知妖王和姐姐疼爱公主,不敢忤逆公主的话,只能屈着自己的尊严,回答公主这些刁难的问题了,呜呜呜。”说完,还委屈的看向妖王,这下无论妖王有多宠爱公主,都会给她做一个公正公允的解释吧。
“放肆!”妖王喝的有些上头了,筷子拍在桌子上说,“本王不去你的宫中,既不是本王的错,更不是公主的错,公主关心你的身体,哪来的屈着尊严了,公主问什么你就回答什么。”
戎以丹起身连连道歉,咬着嘴唇说着:“是,是我误会公主的意思了。”
楒疋表现出悲痛的表情,最终仁慈的摆摆手是说:“无妨,今日也吃的差不多了,父王可是喝多了?母后你扶着父王去休息吧,下面的事情就交给女儿吧。”
鱼梓珊看着慕言风胡言乱语的样子,也是叫人不省心,扶起慕言风说:“阿疋啊,还是原来的房间,冥帝,麻烦你过会儿送阿疋回房间。”
“梓珊姨放心吧,我会陪着阿疋到最后的。”溟楚与妖王喝的差不多,但人家面色不改,朝妖王妖后拱拱手。
“妖皇妃可不能说父王不行哦,母后生了我这么聪明伶俐的女儿,也是有父王一丢丢功劳的,哎,听说父王没去过你的宫啊,也难怪,本公主的母后长得倾国倾城,可不是谁都能比下去的。”
楒疋见戎以丹的脸色就像泼了墨,但又惨白无比,真是调色盘一样,当下也不打击了,撕破脸皮了多不好啊,说道:“本公主累了,妖皇妃还是早些下去吧。”
她看到魔赤和矢车菊的身影了,也不费尽心思拖延时间了,这女人装的可真辛苦,她就大发慈悲,让她回去休息,养精蓄锐,过后再战。
待戎以丹走后,楒疋立马将魔赤和矢车菊叫来,问道:“怎么样?”
矢车菊摇摇头,“怕是让殿主失望了,搜遍了整个地方,就是找不到任何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