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你去忙你的吧,我自己想想。”瑞荧真君连忙推着江凝竹出去。
“唉?前辈你”
“我真的没事!”瑞荧真君着,直接将江凝竹推出了房间,然后猛地关上了门。
江凝竹见此无奈地笑了笑,转身向前院走去。
她之前听丹华真君多次提起过瑞荧真君,每次提起都是颇为无奈每次都会起瑞荧真君这个长不大的孩子每次都会自己担心瑞荧真君那比幼童还的内心坐不稳长老这个位置。那个语气就和长辈谈论起自己辈一般。
也正是这样,江凝竹此从几十年前第一次见着瑞荧真君开始,就没怎么把她当成一个长辈,一开始是同龄人看待,到了后来就是像妹妹一样看了,虽然有时瑞荧真君也能像一个长辈一样开导她。
至于瑞荧真君为何如此性格的原因,江凝竹未曾从丹华真君那里得到答案,但是现在随着阅历的增加,江凝竹多少也能猜到一些了。
来到正厅,江方之三人还在叙旧。
江凝竹看了眼江方琳消瘦的笑脸,上前掐着腰冲江方之撅嘴道:“老头,你也不看看姑姑现在的身体情况!本来就是病人又跑了那么远的路!有你这样做兄长的吗!”
江方之一愣,实话他还真没发现江方琳现在的虚弱,于是听了江凝竹的话后立即站起身来,满眼心疼地冲江方琳道:“琳你怎么不呢!赶紧!阿亦!房间收拾好了吗?赶紧带琳过去!”
江方琳见此笑了笑,又聊了几句后才跟着阿亦去后院。
江方宇和江凝竹聊了几句后也离开了正厅到自己房间去了,正厅只剩下了江方之和江凝竹父女二人。
江凝竹没有多言,直接跪在了江方之身前,低着头,
“父亲,对不起。”
江方之沉默片刻后叹了口气,道:“起来吧。”
看着江凝竹只带了江方琳回来还没有提江广林,江方之就猜到发生事情了。
但是江凝竹依旧是跪着,也没有话,只是低着头。
“你跪我干什么!”江方之忽然提高了声音,“你要是想跪去祠堂跪!”
“嗯。”江凝竹闷闷地点头,“我想的就是一会儿出了这个屋子,我就去祠堂跪着。”
江方之本来不是生气的,因为他早就做好了准备,他想的就是只要江凝竹自己平安回来就够了。可是江凝竹这句像是赌气的话一出来,江方之的气猛地就上来了。
放在桌子上的左手紧紧地攥了起来,但是几瞬后又松开了,江方之深吸一口气,无奈道:“我算是知道为什么你时候我总是训你了,这你还真的不能怪你爹我啊”
江凝竹闻言抬起头看向江方之,“你现在也可以训我。”
看着江凝竹面无表情地样子,江方之反倒是心揪起来了。自,他只有在自己妻子去世的时候,才看到过闺女面无表情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