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面乍一看全身黑,仔细一看尾巴尖儿发白的黑狗“黑子。”公。
大大的眼睛上有两点白毛,经常被人叫做“四眼,”主人对它的名字左右摇摆过,最终就改名叫“四眼”了,它是一只吉娃娃,黑毛长在后背,白毛长在胸前,四条腿隐隐透着微黄。母。
“我已经多次踩点过了,黑猫不住在这里了,或者它已经死了,我们终于不用躲着它走路了。”黑子说。
“黑猫可以永远消失,但我们和它之间的仇恨不会消散,这家不是新养了一只小猫吗,正好,小猫来替黑猫还债!谁让它们是一家的!”四眼说。
“那只肥猫和黑猫称兄道弟的,正好把这废物一起解决掉。”黑子说。
“它们叫什么名字来的?”四眼问。
“肥猫小瘦,小猫布依。”
“明天就用它们的血,祭奠我们被欺压的日子,真让我期待。”
“明天早上在它们家门口堵他们,别睡过头了。”
“啰嗦,重要的事我不会犯懒,倒是你,别迟到了。”
两只狗商量完后各回各家了,它们内心的激动促使它们醒的很早……
新的一天……
窗外汽车一辆接着一辆的停在路边,倒车镜上绑着红色手拉花,一户人家的院子里站着许多人,脸上洋溢着开心的微笑。
一个小伙把一挂十万响的炮仗放在空旷地带,用打火机点着后捂着耳朵跑出五米远,随着“噼啪”声结束,放完炮仗的地面飘起浓浓白烟。
新娘被新郎接上囍车,亲戚朋友们随后跟上。
这主要讲的不是谁谁谁结婚了,而是放了炮仗……
在听觉敏锐的狗的耳朵里,这仿佛就是山崩地裂地动山摇,这声音对它们预告着灾难,是不详的降临。
四眼和黑子对炮仗声音极为害怕,它们没法克服,这就像是骨子里带出来的,舍弃不了。
前几年……每到过年的日子里,家家几乎都会放炮仗,两只狗年龄相仿,一同经历过那样的日子。每每听到,都会低头往狭小的地方钻。
这次它们相互挨着,趴在地上,把脸埋在双腿下边,贴着地。
炮仗声消失了好一阵子,它们才敢抬起头瞅瞅周围。
停在路边的车在慢慢开走,看热闹的人群渐渐离去,这里很快又恢复了以往的谧静。
“咱们为什么要出现在这里?好怕等会又听见炮仗声,咱们还是走吧?人类做事毫无章法,太恐怖了。”黑子到现在还处于懵逼状态。
“傻狗!”四眼踢了黑子一脚,“我们是来找布依和小瘦复仇的!从来到现在它们的影子都没看见!怎么可以放弃回家呢?!”
“哦,对头。”一想到被大壮欺负的景象,黑子就气得不打一处来,它没发咽下这口气,今天必须复仇!“老子的斗志燃起来了!”
“这才像样嘛。”四眼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