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一紧,女人将他箍住。
独属于她的幽香袭进鼻翼,像封印千年,死寂枯竭的野兽觉醒。
那是他一直寻觅千年,一直不曾拥有的光。
索性,那一抹光从未抛弃他,在这一瞬间,照拂了他。
幽暗的一只瞳仁渐渐幻化正常,鬼魅的黑剥去。
宫千绝清醒了。
“我相信你可以的。”
“你再一次做到了!”
宫千绝深凝着她,大掌用力箍紧她。
将她重重地镶进胸膛,恨不得揉进血液的力量。
月倾颜被他抱的快要窒息,喉咙干涸的疼意。
宫千绝浑身都在颤抖,紧张不安。
“对不起!”
“没关系。”
“我又犯病了。”
“嗯,你挺过来了,战胜了他。”
“可是我差点伤害你!”
月倾颜浑不在意的样子:“是啊,你要是再不松手,说不定还没犯病,我就被你憋死了!”
“对不起!”宫千绝后知后觉地松开蛮力。
月倾颜靠在他肩上,一遍遍咳嗽。
“还好吗?”宫千绝舍不得放她走,把她当做救命良药。
“你先送开我!”
“你要做什么?”
“吃药!”
“苦!”
“这么大人,还怕苦?”
月倾颜哭笑不得,从兜里摸出两颗糖饯,剥开包装:“张嘴!”
宫千绝像卸下尖刺一样温驯,张开嘴巴。
几颗药丢他嘴里。
月倾颜拧开一瓶矿泉水,递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