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尤予对她始终是冷漠的,甚至是无情的,可那个时候她可以忍,因为尤予身边只有她,唯一的女性。
可是现在却出现了一个简昔,那个尤予不曾见过的女人,尤予却给了她很大的信任与依赖。
这是她尤小贝不能接受的,她不求尤予对她有多好,但是起码要比对其他女人好一些。
这样才不算辜负她这么些年吃过的苦,受过的伤,也才对得起她对尤予的一腔热血和坚定的守护。
只是现在的尤予对一个陌生人的信任,也不给她信任,所以让她这些年的坚守像一场笑话,变得毫无意义,可笑至极。
于是她失去了生活的意义,找不到人生的方向,唯有恨,唯有报复才让她觉得活着。
所以她趁尤予不在,进入公司,不断拉拢公司股东与高层,为的只是让尤予回来的时候,只有仰望她才能生活。
可是就在刚刚,哥哥最好的,也是唯一的兄弟居然告诉她,哥哥可能出事了。
她一点都不愿意相信,她觉得莫宇是哥哥的说客,可是她要想到尤家别墅满身是血的哥哥。
所以她慌了,她怕尤予连恨的机会都不给自己,那她要怎么才能活着。
于是她拿起桌上的车钥匙,让秘书推掉所有的工作,匆匆忙忙的出了公司。
时隔一月,尤家别墅像冷宫一样,院子里杂草丛生,鹅卵石铺成的小路旁大叶黄杨因为无人修剪,成了四不像的野树,毫无美感。
花盆里她爱的芦荟、兰花、水仙因无人打理,也渐渐枯萎,整个院子呈现出萧条的模样。
尤小贝看着毫无生气的尤家别墅,鼻子酸酸的,曾几何时这里也是高朋满座,宾客盈门。
哪曾想变成今天这副模样。尤小贝看着那些花草树木,没有停留太久,而是向后山走去。
那个被哥哥定为禁地,她四年都不曾踏入的地方,她觉得进入后山或许就能解开哥哥的秘密,所以她毫不犹豫的向那个禁地走去。
尤小贝越往里走就越觉得害怕,因为后山给人一种阴森森的感觉。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那座摆放着尤家列祖列宗牌位的祠堂。
那是一座古风建筑的祠堂,大部分都是要木头建设而成的,因年代久远,木头上红色的漆已掉落得差不多,成幽黑色,给人一种沧桑的感觉。
因长时间无人问津,房梁上,门上和柱子到处布满了蜘蛛网,给人无限的荒凉。
尤小贝规规矩矩的磕了九个头,然后推开了祠堂的门。
因为是白天,所以祠堂里光线充足,尤小贝没有点蜡烛,就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尤家列祖列宗的牌位。
祠堂里有二百一十九个牌位,因为长时间没人打理,牌位上落满了灰尘,只有其中一个牌位干干净净的,不染一点尘灰。
尤小贝觉得奇怪,轻手轻脚走到那个干净的牌位前,当看清楚上面的字时,她眸口紧缩,呼吸急促,全身都在发抖。
因为这个牌位上面写的是尤予,她怕了,慌了,然后又平静了。
因为她神经质的觉得,这是尤予给她设的局,不然怎么可以有人会在祠堂里摆自己的牌位呢?所以她冷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