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小友为何生计?”韩世忠笑着问道。
“回大帅,家父乃西京三大名医之首的兴季先生,在家父第一次科举落地后就弃文从医,所以草民家中以医馆为生。”
“原来如此,如今尔等也无地可去,不如留你在军中做幕僚,其他两位同伴可以去军医那边做事,你意下如何?”
“哎呀,如此甚好,国家危难之际能入军旅小民义不容辞啊,只不过我家大哥武维扬曾经做过衙门捕头,不懂医术,断臂后腿脚也受影响,虽然不知道上哪说理去,但是他的腿会阵痛,以前都是充当父亲的护卫跟班,让他去做军医,恐怕……”
“哦,哈哈哈,本帅考虑不周,那就让武大哥去炊房帮忙,蒸馒头,煮个饭没问题吧。”
“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武大哥从未做过饭,而且他性子急,去看锅不适合。”
“那要不让他去做分队长?带三五个新兵,做捕头的都当过师傅,这样总行了吧。”
“非也,武大哥是残疾人,左臂失去了行动能力。”
“那……你觉得他应该做什么?”
“小人的护卫!”
韩世忠被眼前这哥们儿逗乐了,起身连连鼓掌,“好好好,依你就是,小小年纪胆识过人,你暂且回去歇息,明天早上集会,你来指挥室报道!”
“是,小人告退。”应雪慢慢退去,韩世忠满意地点点头。
翌日清晨,韩世忠在指挥室布置沙盘,军中诸将与文职官员都已经就位,应雪换了衣装非常正式地走了进来,韩世忠把小旗插在长江口岸,然后点点镇江的位置,应雪看了看瞬间明白韩世忠的意思,立马走向前去拔下旗子插进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