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当初陶涧被玲珑挠了几次,砚知怕陶涧染上犬病,特意带着小狐狸去吴太医那儿细细检查了一番。
安眠忆听着陶莲这话,心里多少是松了口气,然而脸上的神情却写满了无辜。
只是安眠忆扮可怜的这一套却在陶莲这儿市行不通的。
在安抚好了安眠忆之后,陶莲才更是认真地审视起了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到:“侧王妃可是惊着这小狐狸了?平白无故的这小狐狸可不会抓伤了人。”
陶莲说话向来直来直去,没有半点儿委婉之意。
别说是安眠忆了,就连她身旁的侍女听着陶莲这话的意思都觉得极为不自在。
王府里,谁都知陶莲不好惹,就连见着王妃,她陶莲也没有半点儿谦卑的意思。
原以为,是因为砚知的身份,不过是敌国贡献来的一名女子罢了,当年弯弯绕绕的才许配给了楚尧,也传闻是楚尧在朝中名气大盛,为了压制住他,皇帝才有意许配了他一个不入流的女子。
虽是王妃与侧王妃之间品级不同。
但安眠忆好歹是丞相之长女,论身份背景,与砚知来说完全就是有过之而不及。
可谁曾想陶莲面对安眠忆的态度,却也没好到哪儿去。
因此安眠忆的侍女一事气不过,起了身来怒视着陶莲反问到:“你这什么意思?你这意思难道还是我们家侧王妃故意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