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他不得已的苦衷，也有他不能说的秘密，更加有他自己不能推脱的责任。这些事情他自己一个人承担就好，他并不想把夜九牵扯进来。

凡人的一生很短，他能赔得起。

墨离司走了以后很久夜九都没能缓过神来，她是有多卑微才会喜欢上这样一个浑身是秘密的人，最可气的是尽管她知道是这样的局面，却还是控制不住自己想要靠近，想要成为这个人心里的唯一。

整整一夜，夜九都没有睡。

第二天上官离醒来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夜九脸上的黑眼圈，再看看夜九心事重重的样子，不用想也知道夜九这是为了什么。

“姐姐。”上官离叫了一声，挣扎着从床上起身。

夜九听到，转过身来看着上官离，恍惚了好一会儿这才从一旁走了过来。拿起一旁的帕子，夜九浸湿给上官离擦拭了一下脸。

“怎么样，现在有没有感觉好一点？”

“我没事了，可是姐姐你……现在好像比较惨。”上官离说着，指了指夜九脸上浓重的黑眼圈。

夜九摇了摇头，靠在一旁的床框上，眼神有些空洞：“阿离，我原本以为这个世上最难懂的是人心，但是现在看来，这个世上最难懂的是情爱。不过还小，这种事情你现在还经历不到。”

“姐姐，说实话，我真的一点儿都不觉得那个王八蛋有什么好的。除了长得人模狗样以外，完全没有一个地方能够让人喜欢的起来。”

“是啊，他有什么地方值得我喜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