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吃货一般的团子，夜九颇有无奈，自己养的小东西除了宠着还能怎么办呢？低下头，目光触及到地上黑衣人的尸体，夜九收起了脸上的笑意。

她本来想着暂时不动水清影，但是现在看来，连丞相府她都不会放过了。

……

天色泛白，丞相府前，热闹非凡。

熙熙攘攘的围了一群人七嘴八舌的讨论着，空气里还掺杂着一抹淡淡的血腥。

“也不知道谁这么大的胆子，竟然敢在丞相府撒野？”

“谁说不是呢？丞相权倾朝野，这些人怕是不要命了！”

“我看不然，这人背后肯定有人撑腰，你们也不想想，平常人哪有这么大的魄力和丞相府对着干啊！”

“吱呀！”一声。猩红色的厚重大门打开，议论纷纷瞬间戛然而止。

丞相水锋率先而出，身后跟着水清漓和水清影，以及一众丫鬟和仆从。

“散了散了，有什么好看的！”水锋身后的管家开始驱赶围观的人群。

水清影微微抬起头，看清了眼前的场景时，瞳孔急剧收缩，连带着五脏六腑都颤了颤。

大门上梁上此时正挂着一颗头颅，脖子上的血迹已经干涸，嘴里咬着一张纸条，风一吹，那纸条便随着风肆意舞动。

水清影看的很清楚，那纸条上写的是：这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