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妈妈从小都是被他抱在手心哄着过来的,女儿还能搞不定?
小豆芽眉开眼笑,就这样被收买:“是小豆芽的嘴巴告诉你的哦,不是小豆芽想说的哦。”
“嗯。”
“妈妈把爸爸,推销给了贺姨姨。”
推销两个字,是小豆芽新从萧画口中学来的。
她最近很喜欢用,也不懂到底是什么个意思。
邵其修脸上的笑容越发温和:“怎么推销?”
“就是给贺姨姨爸爸的电话呀,还有微信”小豆芽用手挡住嘴巴,悄悄地凑到邵其修耳边说:“我爸爸微信上有很多漂亮的姨姨,妈妈说,这些姨姨都是想跟爸爸睡觉的。”
邵其修手掌心摸着小姑娘的脑袋,又问:“你妈妈还说什么吗?”
小豆芽已经免费附送一条了,就两颗糖,她抿着小嘴巴,暗示他。
邵其修伸手去摸裤袋,已经没糖了。
那两颗,还是他从徐卿寒放在茶几上顺来的。
小豆芽爬下地,拍拍屁股走人:“舅舅,我去找爸爸玩啦,再见。”
小姑娘片子,跑的倒是快。
邵其修站在原地,温和的笑意渐渐淡去。
晚上九点多,贺梨才跟温酒和小豆芽告别。
这里不比国外的时候,她也不好继续打扰别人家庭的清净,于是,就和邵其修回家了。
路上的时候,接了一通电话。
看到是简娉来电,邵其修直接帮她免提,车内变得安静无声,贺梨看了眼男人俊漠的侧颜,只好硬着头皮,抿唇开口:“简娉?”
“贺梨,你挂在二手市场的戒指,有人咨询了。”
简娉的声音传来,不轻不重很清晰:“对方问你肯不肯降价包邮,一百块吧。”
贺梨感觉身边的温度骤降,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甚至是,发现邵其修转过头看她,那眼神,不像他平时从容不迫。
简娉还继续说:“考虑好给我回话。”
可能是察觉到她这边气氛不对,说完就等贺梨挂电话了。
贺梨确实是挂了,她拿着手机,指尖下意识收紧,面对邵其修的眼神,红唇微微张,半天想着说辞来解释。
最后,还是邵其修占据了主导权,低声沉沉问:“你把我吩咐费秘书送去的戒指放在网上?”
贺梨沉默了。
因为她确实这样做,也没什么好辩解的。
见邵其修很在意的样子,想了想又说:“还没卖出去,你要是很介意,我改天去简娉那边拿回来。”
邵其修听到反应冷漠。
有那么一瞬,贺梨纤长的睫轻抬,看到他的眼神,感觉他想弄死自己。
女人的第六感,大概就没有失灵过。
在温酒家里回来的路上,被邵其修发现她把戒指放到二手市场上后,隔天,那枚戒指,就被费秘书亲自带人,找上门问简娉要了回来。
不过没有到贺梨手上,她也是一周后,在邵其修去出差,没人限制她自由了才听说的。
简娉远比想象中淡定,笑谈道:“那枚戒指,看着也不贵重,连花纹都没有,你先生很在意。”
“早知道他为了这个戒指会摆脸色,就该早让他知道。”贺梨这话不假。
因为邵其修这几天睡在主卧,跟她同一张床却没有靠近一寸,早上照常起床上班,神色自若,但是好像没什么兴趣和她说话,完全把她当成一个透明人看待。
这样的态度,还让贺梨看到了一两分当初结婚时与他相处模式的熟悉感。
简娉给她调了一杯玫瑰红的酒,脸上浅笑盈盈:“那恭喜了。”
贺梨也没多开心,到底婚姻还是存在的。
她在简娉这边喝了酒,没什么酒精,过一个小时后,才离开。
担心司机会在邵其修面前打小报告,贺梨是自己开车来的。
她从简娉家出发,快行驶到住处时,隔着不远的距离,就像看见一个穿着长发的女人站在车子入口处,模样清水出芙蓉,身材纤细又高挑,看着很年轻动人。
贺梨刚从她身边经过,对方透过半降的车玻璃看进来,眼睛一亮:“邵太太,麻烦你停一停。”
这个陌生脸孔的女人,起初看很陌生,仔细一看又觉得熟悉。
贺梨记性不错,在车子停下来后,将人给认出来了。
这位,不是前段时间被她封杀的新晋娱乐圈女明星吗?
“邵太太,我是郑嘉柯。”她生怕贺梨不认识自己,主动自报家门。
贺梨脸色淡了些,启唇道:“有事吗?”
郑嘉柯站在外面,用手抓住车玻璃说:“我,我是来跟你解释的,邵太太,请您务必要相信我,我真的跟邵总之间是清白的。”
贺梨平静出声让她放手,而郑嘉柯很会看人脸色,又急忙补救:“我承认是故意借邵总炒作热度但是我没有碰过邵总一个手指头,不,连头发丝都没碰过,邵太太,求求你别封杀我。”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没二更的话,围脖上会说,大家可以关注一下写文苦手今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