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二十六出发,容焱一行于十一月中旬到达南疆,到达第一日,就面对南疆的挑衅,左志远不听劝告莽撞行事,带兵迎敌,中了敌人的奸计,身受重伤,昏迷不醒!
战报传到晋城,皇帝厉声呵斥,连下圣旨,怒骂左志远,连带着容焱都被骂了两句。
南疆气候与北方不同,纵然是冬日里,却也暖和,将士们在这里都穿着单衣。
谨言再次被挡在了主将外,他皱了皱眉,抬脚离开,远远地瞧见了容焱,他略微迟疑片刻,与他拉开距离跟上。
两人来到一处密林里,确定四周无人,这才停了下来。
“左志远在装伤,我这几日过去,隔着帐篷都能听到里面的谈笑声。”
“我知道。”
白谨言盯着容焱看了良久,已然明白了什么:“他在等着我出战。”
“嗯。左志远手里应当接到了皇帝的密令,让他除去你,我猜他可能不想脏了自己的手,所以那日里南疆来犯,他就将计就计,出城迎战,而后故意战败受伤,他是主将,他一出事,所有的责任都落在了你的身上。南疆在边境虎视眈眈,你若迟迟不出城迎战,必然会让将士不满。”
“可我若迎战,我从未有过打仗的经验,南疆人又素来狡猾,多半会死在战场上。”
“不!你若出城,要面对的,可能不光是南疆人!”
白谨言愕然抬眸,良久后冷笑不止。
他一拳砸在了树干上,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他娘的,可真够狠的!”
“谨言,我刚从粮仓那边过来,咱们的粮草快没了!”
“姐夫,你的意思是,他们会断我们的粮草?”
容焱没说话,他隐隐觉得,事情远没有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