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是最容易变的东西,谁也不能保证她会不会永远是这样的想法,永远会替狱河先想。
水晏师就知道他们会担心这个问题,笑着道:“你们也不用担心这个问题,因为,外来者永远都是外来者。就算哪天我真的被彻彻底底视为神殿的人,对狱河来说也是一件好事,那个时候的神殿已经不能左右狱河了。”
水晏师强大了狱河,现在他们狱河已经如此让神殿忌惮,未来还有什么可担忧的。
再一次,屋里陷入了沉默。
从屋里出来,水晏师看到站在前面空地上的闻人砺,其他人看到闻人砺突然眼神一闪,好像明白了什么,与对方点点头,各自离去。
走到闻人砺的面前,站到身边。
“你并不意外我会那么做。”
水晏师先开口。
闻人砺侧目看着她,这一次他脸上并没有笑,水晏师与他对视一眼,想起他在神殿的那些表现,她似乎明白了过来,“我夺走了你想要的东西,你可以从我的手里夺取,我不会怪你。”
人以利益
为先,她损害了他的利益,他要从自己的身上夺取,水晏师确实是不能怪他。
因为如果有一天闻人砺也损害了狱河的利益,她也不会高兴。
闻人砺看她的眼神更深沉了。
对上这样的眼神,水晏师也是有一些害怕,害怕他真的会为了利益自己成为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