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法师法号?不知在何方修行?”
金蝉子双手合十,行一礼问道。
破烂僧袍和尚,反问道,“那不知,小师父法号,在何方修行啊。”
“贫僧,法号金蝉子,在西牛贺洲,古元寺修行。”
金蝉子一一说出,目光又落在破烂僧袍和尚身上,如同刚刚店小二那样,什么和尚是吃酒喝肉的,他也有些不信,此人是和尚,故而方有先前哪一问。
破烂僧袍和尚,埋头大吃,好像没听金蝉子的话,金蝉子敢说完,他抬头看了金蝉子一眼,似乎看出了,金蝉子内心的想法,笑道,“正所谓酒肉穿肠肚,佛祖心中留,其实食与不食,皆无亦,小师父,要不来一个。”
破烂僧袍和尚,从烧鸡上,扯下另一个鸡腿,伸到金蝉子面前,顿时肉香扑鼻,金蝉子不为所动,道,“贫僧,乃是出家人,不食荤腥。”
“不错,持戒守心,继续保持。”
“省了个鸡腿。”
破烂僧袍和尚,收回手,又开始吃了起来,没有再搭理金蝉子。
李修见此,有些怀疑的对金蝉子,小声说道,“此人定然非和尚,莫非是魔头假扮?”
金蝉子摇了摇头,道,“虽不知其是不是和尚,不过定非魔头。”他没有从此人身上,感觉有魔气,甚至连恶念都没有。
李修又道,“那就是骗吃偏喝的,要不要将其赶出去。”
金蝉子还是摇了摇头,心想,此人不凡,虽为凡俗,却可做到心中无恶念,定是天生入我佛门之人。
两者站之,不语,金蝉子正想着,要如何劝其戒酒肉,入佛门,这时在他心中,认为此人,就是装作和尚骗吃骗喝的。
“施主,我佛有一法,可终生果腹.....”金蝉子于破烂僧袍和尚旁,念叨,劝说,而破烂僧袍和尚恍若未闻,自己做自己的事情。
片刻后,店小二拎着一坛酒前来,破烂僧袍和尚,见得酒,破烂僧袍和尚,双目发光,丢下手中的骨头,双手油腻,却一点不顾,直接打开了酒葫芦的塞子,道,“都倒在这里......”
店小二,轻放酒坛,略作休息了下,见到破裂僧袍和尚背后站着的金蝉子和李修,他们就跟破裂僧袍和尚不同了,特别是金蝉子,一看就知道,绝对的和尚。
见两人站着不语,店小二,还想出声询问,可不经破烂僧袍和尚催促,抬起酒坛,往酒葫芦里面倒酒。
“太慢了,倒多点,倒多点......”
“再倒多就溢出来了。”
破烂僧袍和尚不停的催促,店小二有些烦了,回道。
店里小坛的酒,都卖光了,就剩下大坛的了,这坛酒,连正直壮年的店小二抬着都费力,而这酒葫芦,上下也就是两个拳头大小,很容易就倒满的。
“你倒的太慢了,让我来。”
破烂僧袍和尚,不耐烦的夺过酒坛,独自倒入酒葫芦里面。
“哎,你这人怎么这样。”
被挤开的店小二有些猝不及防,又见破烂僧袍和尚,以一臂之力,稳住大酒坛子,又道,“想不到你力气还挺大的。”
“别倒那么多,小心溢出来就浪费了。”
店小二见对方,不要命的往酒葫芦里倒酒,生怕浪费了好酒,连道。
可是倒啊倒啊,没有半滴就溢出来,可是酒坛子里的酒越来越少,直到完全没有,放下空酒坛,破烂僧袍和尚,直接仰头喝酒,道了声,“痛快。”
随后,破烂僧袍和尚,摇了摇酒葫芦,看向店小二,道,“你看,可有浪费半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