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店小二就为金蝉子与李修,安排了位置,在靠窗的一处,也算安静,一边吃着斋菜,一边看向窗外景色,纷纷扰扰的凡人,也是一个个为生计而活,虽不富足,却也快乐。
金蝉子与李修,偶尔交谈,不过两人也频频看出窗外,他们二人,结伴而行,是叙叙旧,谈论下,李修一月以来见闻。
不过之所以,离开天山寺,到天山城,也是因如今天山寺的局势,妖魔来势汹汹,而且有些不同寻常,背后好似有着魔门的影子。
魔门可不同于妖族,各种诡异手段,数不胜数,潜入天山城也是轻而易举的,天山寺弟子,没有多少空闲的,都在城中行走,尽在提防,魔门。
金蝉子与李修,入得天山城,也是这个意思。
李修看着金蝉子,欲言又止,一阵子,似乎终于是鼓足了勇气,只听不远处,传来,砰的一声,似乎将其刚刚鼓起勇气都震散了。
声音来源不远,就在近处,金蝉子与李修都被吸引看了过去,天山城,乃是天山寺脚下,时时有和尚,宣讲佛理,劝人向善,将究平和。
年年月月,代代如此,得此影响,天山城,家家户户,开门而息,亦无损失,更别说是闹事之人,不过如今,流民入城,倒也是比起之前,乱了不少。
“我的酒,怎么还没来。”
有一人坐的歪歪斜斜,一手摇着破扇,一手持酒葫芦敲击桌案,穿着一身破破烂烂的僧袍,不知打了多少补丁,头发乱糟糟,好似十几年没洗,带着一顶打着补丁的帽子,脸上尽是不耐烦之色。
金蝉子所坐的位置,与此人的位置,说近也近,说远,也是那么点距离,可绕以如此,他还是闻到一股臭味,像是几十年没洗澡的味道。
再看桌案斋饭,也没有了胃口,只见那人不停的催促,隔了一小会儿,店小二才匆匆而来,手中还托着一盘烧鸡。
店小二将烧鸡放在桌案,有些狐疑道,“你当真是和尚?”
“看不出来吗?我这叫带发修行。”那人察觉店小二目光,他指了指自己头,又催促道,“还有我要的酒呢,酒,先上酒.......”
“哪里有和尚是要肉,要酒的。”
店小二暗自嘀咕了下,心中十足的怀疑,眼前之人,是假装的,过来骗吃骗喝的,可是店里的规矩如此,他也没有法子,乖乖的下去,准备酒菜去了。
破烂僧袍的和尚,见着烧鸡,双眼都放光了,将破扇插在腰间,将酒葫芦,放在桌案,从烧鸡上扯下一个鸡腿,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见过法师。”
破烂僧袍的和尚正吃的高兴,忽闻有声,转头看去,见得一个俊美和尚,双手合十,其旁还有一个青年,两者衣着整齐,干净,可谓与其大不相同。
“有何事?”破烂僧袍的和尚,一边吃着鸡腿,一边说话,显得有些含糊不清。
“不知,法师法号?不知在何方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