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星辰昨夜风,一帐芙蓉一帐暖,话说自从两人越过道德的边境,这时不时的负罪感倒是别有番情趣,俗话说妻不如妾,妻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这古时的文人骚客可见不是一般的骚啊,嫂嫂,这太阳都晒屁股了,还不起床呢,满是调侃,故意在嫂嫂二字上用了重音,身边的人儿刚才还害羞的躲在被子里不肯出来,可听到秦天的话了之后竟是嘤咛而泣,这,要不说女人是感性的动物呢,特别是和自己睡过觉的,明明是一句属于两人之间的玩笑,竟然,唉,古代的妹子还是太保守了啊,柔声安慰着,婉儿,都怪我不好,我不改跟你开这样的玩笑的,我错了,别哭了好么,我你还不知道啊,就是爱开玩笑,别生气了啊,再哭就哭成鱼眼了,我可跟你讲啊,这眼睛啊,肿了就很难消的,你想一下啊,这么大个美女整天顶着个死鱼眼,那多难看,讨厌,一声娇嗔,没人梨花带雨的模样看的秦大官人眼睛都直了,往日那个生人勿近的冰山女神如小女人一般在自己爱人身边撒娇,这感觉,倍儿爽,看到秦天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宁小婉倒是有点不习惯了,我家娘子真如天仙般,就是给我皇帝也不换,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啊,相公莫要瞎说,妾身不过一女子,好男儿自当顶天立地,怎能因为妾身而甘为那凡夫俗子呢,这妞儿还是个女强人呢,娘子说的有理,倒是为夫小家子气了,请受为夫一拜,说着就要纳辑,惹得一阵粉拳,两人愣是从早上磨到了中午,其间故事不可而语,吃过午饭后秦二爷就像一个巡视自己领地的山大王,边上跟着两家丁一丫鬟,家丁着青色棉布劲装,膀大腰圆,眼神凌冽,走起路来虎虎生风,一看就知道不好惹,丫鬟倒是姿色一般,可胜在年轻,水灵灵的脸蛋儿都能掐出水来,秦二爷忍不住高声大唱,大王叫我来巡山唉,太阳对我眨眼睛,鸟儿唱歌给我听,我是一个努力干活还不粘人的小妖精,动情处手舞足蹈活脱一神经病,院子里一种丫鬟老妈子在听到秦大官人的歌声后全都目瞪口呆,一园丁正站在梯子上修剪树枝,另一人在下面扶着,或许是秦大官人的歌声太魔性,剪着剪着剪刀就掉下去了,正好插在下面的人的脚掌上,而那人却仿佛脚上插着剪刀的不是自己,直勾勾的盯着自己,走廊上一个小丫鬟端着的水盆全都洒在自己身上也没发觉,秦大官人突然觉得世界怎么这么安静了,才注意到园中众人的异常,知道张妈妈惊慌失措的往内院跑去众人才回过神来,张妈妈边跑边叫,来人啊,来人啊,二爷发病了,平日里杵着跟拐杖走两步都得歇歇的人此刻却如草上飞一般,湿身的丫鬟捡起铜盆一溜烟不见踪影,被插剪刀的园丁响起一声直冲云霄的嚎叫,顺势把梯子上的那位也晃呢下来,摔了个狗吃屎,秦天赶紧往o外面跑,跑了一段儿才发现没人跟上来,扭头一看,那几位还在原地,看神情,正犹豫着要不要跟上来呢,大爷的,不就高兴唱了首歌么,把俩怂蛋吓得,你俩这月例钱不想要了是吧,在那儿挺尸呢?财皂动人心啊,有钱才是爷,这道理到哪儿都适用啊,经过刚才的事之后,秦大官人意识到,自己跟这个时代还是有代沟的啊,最起码以后唱歌得找个没人的地方了,囧,黑子,老王呢,回二爷,王管家在作坊里呢,嗯,带路,黑子屁颠屁颠儿在前面走着,时不时回头露个笑脸,这货眼睛本来就小,一笑更是看不见了,到地儿之后两个家丁正守着门口,服装么跟黑子穿的一样,不过这两个家丁左边的袖子上多了一个标识,用金色丝线绣着五颗半圆的五角星,没错,这正是我天朝的标识,另外腰间扎着特质的腰带,皮质,铁扣,和现在的皮带大致没有什么区别,不过受条件限制,实用性上还有一点瑕疵,只能等以后再改进了,腰间挂着麻绳之类的装备,标配直刀,跟小日本的太刀区别不大,后世小日本的太刀就是照着这个样式模仿并加以改进而成,另外一人一杆红缨枪,背上背着弓箭,对方见到是秦大官人来了立马过来打招呼,秦天点头示意,嗯,这钱花的不冤枉,要是再给弄身盔甲就好了,这些人都是秦家的私兵,算是另类的职业军人吧,或许叫雇佣兵更合适,因为是秦天,所以进去的时候省却了很多手续,不然走流程的话就得花点时间了,最终只有秦天和黑子进了作坊,小丫鬟和另外一个家丁被挡在了外面,嗯,不错,老王办事儿还是挺靠谱的,自己当初只不过把后世工厂防泄密的方法提了一下,没想到老王这么快就能做的头头是道,尽管有些不够完善的地方,可以现在的程度,完全没问题了,待进得院中,以前那些什么石磨啊,芝麻谷子的东西全都被挪走,被整齐的规划成原料放置区装载区,连特么车道都画出来了,上空拉着一张大渔网,一层油布被卷了起来,下雨的时候可以铺开遮挡雨水,天晴时再收起来,细致的渔网挡住了大部分阳光而又不影响通风,嗯,不错,老王这会儿戴着个白帽子,棉布做的口罩,要是再来身白大褂,那就是标准的科研人员啊,二爷,您来了,老王声音里透着激动,双眼布满血丝,仿佛又老了好几岁,太阳一照两腿直打摆子,看到老王的样子秦天愧疚不已,自己这甩手掌柜当的,快步上前拉出老王的手,语气无比真诚,王叔,辛苦了,这下倒是把老王搞懵逼了,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看出老王的尴尬,王叔,进去看看,好的,二爷,作坊里倒是热闹的很,几个和老王差不多打扮的年轻人正抡着木锤在一只大木盆里砸水果,木盆贼大,但是不高,大概三十公分的样子,看到秦天过来众人停下手里的活向秦天行李,秦天赶紧冲上去扶起对方,兄弟们辛苦了,今天放工我请大伙儿喝酒,你先歇会儿,说着接过对方的锤子开始抡,都是老是巴交的庄稼汉,哪见过秦大官人这套操作,连忙抢过,二爷客气了,别看着一天抡不停,可是也没多累,小的在这儿干一天活,三顿饭管饱,时不时还有肉汤喝,每天放工还能拿到工钱,不要钱的还可以换同等值的米面,米面的价格还比外面低一倍,不瞒您说,俺们庄上还有人抢破头要来嘞,要是有谁知道我麻子让二爷替我干活,没回到家就能让人把这脑袋给开瓢了,庄稼人靠天吃饭,今年雨水不好,地里收成肯定不行,这交完税还不知道能剩多少,冬天熬不熬的过去都不敢说,您的大恩大德,小的铭记在心,只要您说句话,俺们这些人上刀山下火海都没得说,谁要是皱下眉头都是从那屎坑里爬出来的,汉子这话惹来一阵符合,秦天很感动,自己其实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毕竟经历过物质社会的人是不这样轻易付出感情的,做任何事前都会衡量得失,性情中人,您别逗了,吃饭跟吃好饭是质的区别好不啦,不过,今时不同往日,今天这顿饭他是请定了,招呼过老王,把人数统计一下,老王点头称是,黑子,去,让厨房今天做菜,先把那头猪给杀了,是,二爷,今儿个有几个算几个,另外允许带家眷,敞开了吃,吃不完可以打包带回家,众人一阵欢呼,挥手让大家继续干活,在大餐的刺激下,众人显得更加卖力了,老王,这是成品吧,是的,一口大缸里装满了褐色的液体,一股诱人的香气,酒香中夹着果香,没错儿,这就是老秦家特制的果酒,秦天眉毛一皱,这里面杂质太多了,你看,这么大的果肉纤维,秦天用木勺随意舀起一勺之后指着里面的一丝果肉说道,毕竟现在的过滤和后世的滤化工艺没得比,可是秦天就是看不顺眼,老王没办法,只得点头,随意尝了口,嗯,不错,估计得有个六七度,甜甜的,酸酸的,就是这个味道,不过,口感再细腻一点儿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