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灵越嘟着嘴灵动的眼睛一眨一眨,拦在前面撒娇祈求。
“让开。”
傅灵越张开双臂,娇声娇气,“不要,除非世子哥哥答应,不然灵儿不让开。”
“卫八。”
瞬间卫八闪出,老鹰抓鸡般死死擒住傅灵越的手臂,毫不留情的旁边拖去。
“啊啊啊,你放开我,你这个大胆的奴才,不想活了,竟然敢冒犯我。啊啊啊”
傅灵越拼劲吃奶的力气,都无法动弹一二。直至世子离开,卫八这才松开,“我只听命于世子,下次还请傅姐自重。”
气的傅灵越直蹬脚,恨不得踩死面前的人。“世子哥哥!”
“傅姐,我们世子与你不熟,还请傅姐自重,不要乱攀亲戚,下次直接称呼凉王世子,避免不必要的误会。”
如同一巴掌直接甩在傅灵越脸上,众目睽睽之下,火辣辣的难受。
直到卫八消失,傅灵越嘟嘴咬唇,“我知道世子哥哥正在气头上,才会这样的,我是不会和世子哥哥计较的。”
转身狠狠瞪了容华一眼,目光看向她旁边月季花丛的时候,闪了闪。
在傅灵越靠近的时候。
“啊!”傅灵越娇呵一声,脚下一个酿跄,整个人大力的向容华扑了过来。
“我不是故意”
容华一闪躲避开来,傅灵越脸朝下,扑进月季花丛,月季刺扎进脸上。
“啊!!!”撕心裂肺的喊叫之声。
容华不由得又走远了三步,“你当然不是故意的,毕竟摔进月季丛里面,只有傻子才会去干。为了让你的世子哥哥留下来,不惜自残,脸都不要了。哎,你放心,在你世子哥哥面前,我肯定不会,你是故意的。”
傅灵越一挣扎,月季花刺二次伤害,“啊!啊!”痛的她生不如死。
“可惜我急着赶路,护卫已经在外面等着,因为我耽搁了时间可不好。你就慢慢的自己爬起来的,帮不了你,我也很遗憾。”
害人终害己,自己慢慢折腾去吧。傅灵越惨叫声不断。
容华身后跟着两个嬷嬷,三个丫鬟扬长而去,心情好的脚步都轻快了一两分。
“五姐,真的不用管吗?傅姐的外加好歹是理国公府,万一她回去之后告状。”桂嬷嬷有些担忧吗。
扑进月计花丛,那么多花刺,想想就替她痛得慌,估计那一张脸都不能够看了。
“告状那就告呗,她有这个癖好,喜欢往月季花从里面扑,无亲无故,我又有什么办法?”
容华有一百种整死饶办法,还真不怕傅灵越告状。
例寻上午骑马,下午坐马车。
因为有白露被罚在前,一行人规规矩矩,在容华面前大气都不敢喘,倒也没有闹什么幺蛾子,有条不紊的前往京城,半个月的时间一滑而过。
除了流民的骚扰,便是连李护卫都诧异这一路上安稳的很。
“五姐,前面便是京城了。”
掀开车帘,高耸的城墙,每一块青砖都显得极为厚重,几列人带刀站立在城门口巡逻,眼睛如同鹰眼般来回逡巡每一个人。
“嗯,进城吧。”容华放下车帘。
恰巧这时一行人,风驰电击奔马而来,为首之人一副獠牙面具气势压人,目光如炬,巡逻之人丝毫不敢阻拦,退避三尺让路。
“张大哥,还没有检查,怎么任由着那一群人进去?”眼见马都快要跑的没影了,巡逻队伍中一个嫩头青,反应了过来忍不住急急的道。
“啪。”
张大哥一掌拍向他脑袋,“你给我记住了,那是神机营的人,可不是我们这些人能够惹得起的。”
“早上端王进城都要检查,难道神机营比亲王还要厉害?”嫩头青怎么也想不明白。
“啪。”
张大哥对着嫩头青的脑袋又是一巴掌,“神机营是给圣上办事的,在京城得罪谁都不能够得罪神机营的人,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记住了没有?”
嫩头青头一当值,似懂非懂。
容华的马车一踏入京城,守候已久的威远侯府管家立即给迎上。
“五姐一路可安稳,夫人在府里就盼着您回来。”
管家中等身材,一身青色罩衫,脸上挂着和善的笑容,一双眼睛透露出精明。
“嗯。”容华掀开车帘,轻点了两下头,“劳累母亲挂念了。”
诧一见五姐的面容,管家心里面震惊了片刻,脑海里面只有一个念头,像,太像了,简直和夫人一个模子里面刻出来的。五姐虽然离开侯府十多年,但是一看就和夫人是亲母女,错不了。
管家在前面引路,马车行走了约莫一个时辰,停在威远侯府前。
容华由孙嬷嬷搀扶下车,抬眼望去,门额上“威远侯府”四个字铁画银钩,透露出一股威严。阶梯下一左一右两樽石狮子威武庄严,雄狮脚踩绣球,雌狮身下依偎着一只狮子。
守候在门口的两个厮,一看见管家及素衣女子,顿时脑袋一清醒,合力推开侯府大门,齐齐跪在地上,“恭迎五姐回府。”
容华手下一用力,与孙嬷嬷两人对视一眼,两人都点零头,明白彼茨意思。
“五姐,我们终于回侯府了。”孙嬷嬷老泪纵横。
“走吧。”容华一步一步踏入威远侯府,从今日起她便是威远侯府五姐。
凌云院,一个妇人头戴金丝宝珠髻,绾着珠玉钗,玫瑰色的裙子衬托的她娇艳欲滴。
此时她焦急的来回走动,“华姐儿怎么还没有到?王嬷嬷,你快去问问到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