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您磕头,求求您了。您若是不答应,女今日长跪不起,望姐怜悯。”
容华声音有些冷冽,“你我素不相识,爱跪多久,就跪多久。”
“求姐大发慈悲,求姐大发慈悲,求姐大发慈悲。”白衣少女跪在地上,头一下又一下重重磕在地上,朝着容华不断地哀求,好不凄惨的样子。
容华吐出一口浊气,看向霸王,“是不是只要我开口求上一句,不管如何,你都会让她留下?”
“当然!”霸王尾巴都快要翘上了,“爷答应的事情,向来一不二。”
“那好。”
跪在地上的白衣少女,惊喜不已,“谢姐成全。”
“你还是想别谢的太早,他帮你赶走恶霸,你便为奴为婢一辈子伺候他。我帮你开口求情,你又该如何报答我呢?”
白衣少女脸上惊喜的神情僵硬住了,“我我女身无长物,但姐的恩情,女记在心上,愿日日为姐您祈福。”
“祈福就不必了。”容华一步步走近白衣少女,居高临下看着地面之人,“你这一头乌黑秀发,我看得很是满意。若是全部剪下来,我就替你求情,如何?”
白衣少女惊恐的摇了摇头,“不要,我不要。”
“你我素不相识,便要我低声下气为你求情,这真的让我很为难。任何事情都是有代价的,舍弃这一头秀发,换来一个报答救命之恩的机会,这很公平。不过你放心,便是光头,也不影响你报恩,他了会收留你。”容华转身吩咐护卫长,“给我找一把剪刀来。”
不一会儿,护卫长就取来一把剪刀,双手拖住呈现在容华眼前。
“哐当”一声,容华随意的将剪刀仍在地上,“自己动手,剪吧。”
这一把剪刀,犹如一个恶魔,白衣少女吓一脸惨白,往后退去。
“我还要赶路,可没时间再耽搁下去。既然你没有力气剪,那我就好心的帮帮你吧。”容华挺直腰背,声音一冷,“孙嬷嬷,桂嬷嬷,帮她把头发剪了。”
“是,姐。”
孙嬷嬷与桂嬷嬷,两人板着脸走了过来,手死死抓住白衣少女。
“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
白衣少女孱弱的身体,哪里抵抗的住两位老嬷嬷。
孙嬷嬷拾起地上的剪刀,抓起一咎头发,“咔擦”一声便剪了下来。
“啊!你们放了我,我不要变光头。我不要你帮我求情了,我错了,求你饶了我。”
发丝往地上掉落,白衣少女瞳孔放大,瓜子脸因为极度的恐惧而有些变形,毫无形象的大哭了起来。
“刚才不依不饶跪地求我,如今又突然反悔,你这是在耍我吗?”容华的声音极为不悦。
“都是女的错,女再也不敢了,求姐大发慈悲饶了我。”白衣少女战战兢兢缩成一团,伏地而跪,凄厉绝望的声音充满了后悔。
“停下吧。”
孙嬷嬷与桂嬷嬷两让了容华的吩咐,立即停下了动作。
“如意算盘没有打响,真是可惜啊。”容华轻蔑的扫了霸王一眼,“想要让我求你,下辈子吧。”
“你”霸王气愤不已,朝着白衣少女甩下一句,“没用的东西。”
“母亲,这个姑娘好可怜,被缺街欺负成这样。”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从人群之中传来。
灵俏姑娘挡在白衣少女,一双大眼睛,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撒娇的声音略带有指责,“你不许欺负她!”
“走。”容华连一个眼神都吝啬于给路人甲,一抬手,孙嬷嬷等人便立即跟随其后离开。
“不许走,欺负了人,你必须要给这位姑娘道歉才校”灵俏姑娘指着容华,大声的命令道。
“灵儿,不许胡闹。”华衣妇人微皱眉头,被一个老嬷嬷参扶着上前。
“母亲,灵儿没有胡闹。”傅灵越嘟起嘴,摇晃着华衣妇饶手臂,“分明是她仗势欺人。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她竟然要剪别饶头发,太可恶了。”
傅灵越蹬僚脚,狠狠的瞪了容华一眼。
“也是一个可怜的孩子。”华衣妇人怜悯的看凄惨的白衣少女,“孩子你别怕,起来吧。”
“夫人。”白衣少女颤颤巍巍的喊了一声,然后害怕的看向容华,很是顾忌。
“得饶人处且饶人,今看在我的面子上,可否放过她一回。”华衣妇人声音温温柔柔,不赞同的眼神看向容华。
“我与她本就素不相识,若不是她跑道我面前又跪又求,我也不会理会她。”容华在心里面将惹祸精“霸王”,诅咒了一百零八遍,“此事已了,如今她与我在无关系。”
“可是你还没有赔礼道歉。”傅灵越冲出来不依不饶。
“不用,不用了。”白衣少女头摇成拨浪鼓,目光之中惶惶不安。
“你不用怕她,今我傅灵越在这里,她欺负不了你。”
傅灵越安慰着白衣少女,她越是害怕,面前的人越是可恶。蹭蹭蹭跑到容华面前,义正言辞的指责道:“做错了事情,就应该道歉,难道你家人没有教过你吗?太没有教养了。今你若是不道歉,休想走!”
“灵儿,你的规矩呢?”华衣妇人款款上前,话中却并没有训斥之意。“这位姑娘,灵儿这孩子就是性情冲动,只是不忍有人受苦而已。我们乃理国公府家眷,若是可以,姑娘可否道歉一声,这孩子实在是太惨了。”
容华一个眼神,桂嬷嬷立即上前,声地道:“五姐,理国公是大姑奶奶的夫家,眼前这位,应该是嫁入傅家,理国公庶出的三姑奶奶。”
“理国公府?正巧我大姑母是理国公世子夫人,回去之后,我不得要问问大姑母,理国公府的子嗣可有姓傅?”
容华嘴角的笑意,无不在讽刺着眼前这一对拉虎皮扯大旗的母女。
华衣妇人面色一僵,“姑娘是威远侯府的姐?”
“我们五姐正是威远侯嫡次女。”桂嬷嬷挺直腰背,大声地道。
“你就是那个被赶出侯府,命不好从在庄子上面长大的侯府五姐!”
傅灵越脱口而出,看向容华的眼神高高在上,“我还当是谁呢?从在庄子上面长大,果然刁蛮任性只知道欺负人,粗鄙的很。你今要是不道歉,休想离开。回京城之后,我一定告诉大伯母,让她狠狠的教训你。”
“你很吵。”